“這小妞下巴才接好,嘴巴就不老實,老三,不如用你那話兒堵堵。”
隨即房間中傳來了嗚嗚的聲音。
這些奇怪的動靜,傳到了屋外,眾人面色紛呈,各有各的精彩。陳大人更是渾身冰冷,宛如墜入冰窖。楚靈兒?那可是楚家捧在手上的心肝!就算宇文煬看不上,也是能賜給哪個皇子的。
宇文煬手下親衛卻是顧不得那麼多,只聽啪的一聲,門已然被撞開。
卻見楚靈兒被圍在幾個男人中間,一身汙穢,身上頗多奇怪的傷痕,目光有幾分呆滯。
宇文煬猩紅的嘴唇浮起了一絲冰冷笑容,嘖嘖做聲:“果真是楚家小姐,看來這暴室之人,果真是膽大包天,竟然連楚家之人也敢玩弄。”
只見宇文煬一揮手,侍衛向前,那幾個玩弄楚靈兒的男人還未反應過來,卻是紛紛身首異處。一時之間,滿屋血腥之氣。一些膽小的質子,已然隱隱反胃,有那嘔吐的慾望。
蘭令月靜靜偎依在宇文煬胸口,神色乖巧。
這幾個男人,侮辱楚家小姐,自然必死無疑,可是宇文煬這個男人,顯然是殺人滅口吧。縈繞在血腥氣味之中,宇文煬猩紅的嘴唇越發妖異。
楚靈兒發呆似的看著眼前一切,她是楚家小姐,萬千寵愛集一身。可是如今,她宛如最卑下的妓子,衣不蔽體,身處汙穢之中。她用力抹去唇角不明液體,發洩似的抬起頭,宛如兇獸似的看向前方,接著蘭令月的身影就投入她眼中。
縱然是在這般汙穢血腥環境之中,蘭令月仍然如空谷幽蘭,幽芳自生,和楚靈兒的狼狽頓時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
楚靈兒驀然撲來:“蘭令月,是你,必定是你這個賤人!”
還未近身,宇文煬袖風一掃,楚靈兒頓時倒向一邊。
20 一掃汙穢
20
縱然是在這般汙穢血腥環境之中,蘭令月仍然如空谷幽蘭,幽芳自生,和楚靈兒的狼狽頓時形成了極鮮明的對比。
楚靈兒驀然撲來:“蘭令月,是你,必定是你這個賤人!”
還未近身,宇文煬袖風一掃,楚靈兒頓時倒向一邊。
宇文煬伸手攔住了蘭令月的纖腰,唇角掠過了一絲笑容:“楚家小姐已然瘋癲,還不將楚靈兒捉住。”
很快楚靈兒就被制服住,她髮絲隨意凌亂垂落,掩住幾分陰寒的眼神。
縱然她對蘭令月諸多手段,卻從來沒放在心上。她高高在上,將蘭令月踩在地上如泥一般是理所當然。
可是如今那蘭令月,不過是最卑賤的質子,宇文煬卻對她百般呵護。宇文煬從來對自己不屑一顧,卻如此呵護蘭令月!
楚靈兒這可怕樣子,蘭令月卻是不屑一顧。楚靈兒從前能稱之為天之驕女,可是如今,她已經徹底毀了。
軟榻之上,蘭令月輕輕剝了一枚葡萄,送入唇中。只要輕輕一咬,唇中就滿是甘甜芬芳。
她慵懶舒展自己身軀,果然如自己所預料一般,楚靈兒慘遭侮辱之事很快傳遍整個京城。
就算楚家權勢滔天又如何?楚靈兒身份越高貴,別人就越發對她被侮辱事情感興趣。
當時親眼所見的質子府的質子不在少數,無數的閒言碎語很快傳遍整個大周京城。楚靈兒經歷此事,楚家再難給她尋覓一個好姻緣。
無影已然悄然掠到了蘭令月身邊,他知道這個柔弱少女看似絕美皮相下,心思是何等瘋狂,故此他態度也極為恭順:“我買通楚家下人,據聞楚靈兒已經死了。”
蘭令月輕輕哦了一聲,卻並不意外。楚靈兒的存在,只會成為楚家汙點,她只要活著一天,別人就會記得楚家這個汙點,就會繼續議論這件讓楚家蒙羞的事情。更何況一名被暴室下賤之人欺辱的楚家嫡女,就再無聯姻價值。誰娶了楚靈兒,就會綠雲遮頂,又有哪個男人願意呢?
不過她本以為楚家會將楚靈兒遠嫁,也許在外地尋一個小官員,將楚靈兒許給他。可是原來楚家比自己所預料的更心狠手辣,這些朱門大戶,一片錦繡之中不知遮掩多少白骨汙血。
過上幾日,說不定楚家就會傳去訊息,楚靈兒含辱自盡。
就在此刻,只見華青麟趕來,無影則不動聲色退後一邊。
蘭令月目光落在了華青麟身上,本來如寶石一般眸子之中,則不由得多了幾分暖意。
“青麟,瞧你身子,應該是好得多了。”
華青麟輕輕一點頭,隨即眼神中染上了異彩:“姐姐,楚靈兒之事,可是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