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蘭令月則坐在了宇文煬的身後,她朱顏若玉,風姿盈盈,和宇文煬如此同乘坐一匹馬兒,卻也好似金童玉女,竟然是說不出的相配。
英雄、美人、名馬、巨劍。
卻也是好一副畫面。
一時之間闕北離恍恍惚惚竟然是覺得宇文煬與蘭令月這樣子站在了一起,分明有那麼一絲意氣風發之感,縱然對方如今顯然處於劣勢,卻仍然是如此的光彩奪目。
就連闕北離也不由得感慨,果然好一對漂亮的人物,若是將他們給打碎了,卻好像是將一對最上等的玉器就此摔碎了,令人覺得極為可惜。可是對方越加漂亮,闕北離那處之而後快的決心就越加強烈。呵如此出色的兩個人若是不加處死了,倒是顯得便是自己未來大禍!
闕妙朱看在眼裡,心中卻是越發含酸,更是吃醋吃得心都痛了。方才自己不肯為楊丹而死,雖然楊丹從來沒有給過任何的承諾,雖然這件事情楊丹根本不可能知道,可是闕妙朱卻也還是禁不住心虛氣短,只覺得自己彷彿是失去了什麼資格一般,故此心下頓時極為不平。如今宇文煬和蘭令月站在一起的這一幕,更是讓闕妙朱雙眼刺痛。
99 妖異天下
闕妙朱看在眼裡,心中卻是越發含酸,更是吃醋吃得心都痛了。方才自己不肯為楊丹而死,雖然楊丹從來沒有給過任何的承諾,雖然這件事情楊丹根本不可能知道,可是闕妙朱卻也還是禁不住心虛氣短,只覺得自己彷彿是失去了什麼資格一般,故此心下頓時極為不平。如今宇文煬和蘭令月站在一起的這一幕,更是讓闕妙朱雙眼刺痛。
好個英雄美人,好個同生共死。她不似闕北離,這心中哪裡有半點欣賞之意,只是覺得這副畫面竟然是說不出的美好,美好得讓闕妙朱想要生生給撕碎了。
好個同生共死,好個不離不棄,自己又算什麼。
蘭令月坐在了楊丹背後,卻看到楊丹的臉頰之上,隱隱有紅痕在竄動,那些紅痕宛如活物一般,彷彿蚯蚓一般在楊丹的面頰之上游動。若是離得遠些,自然也是看不分明,然而蘭令月和楊丹是靠得這麼樣子的近,又怎麼會看不清楚呢?
蘭令月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是隱隱覺得,此事必定是和宇文煬那奇怪的病症逃不過關係。
就在這個時候,宇文煬卻是輕輕抬起頭,他的下顎揚起,劃過了一個優雅的弧度,卻顯然有著一種近乎驚心動魄的豔麗。而這份豔麗之中,卻分明有最深最沉的倨傲之意。
宇文煬綠色如春水的眸子之中卻也是浮起了堅決,以及幾分說不出的嘲諷味道:“既然如此,那就戰便戰吧。”
他手中黃金巨劍輕輕一揮,彷彿摘下一顆成熟的果實一般,轉眼間便摘下了兩名闕氏士兵的額頭。
那些鮮血彷彿噴泉一般,迅速的噴湧而出來了,血珠噴湧形成了一股淡淡的血霧,而這些血霧則撒在了那黃金巨劍之上,為這劍身的華麗再是平添了一份悽豔。
與此同時,一道細微的紅痕,宛如面上龜裂的裂痕一般,順著宇文煬的面頰順勢攀巖上了宇文煬的耳根之後了。
眼見宇文煬將這黃金巨劍揮灑自如,闕北離難得眼睛之中也是多了幾分訝然之色。
他不由得側過頭,看著自己女兒:“我記得你曾提過,楊丹不過是一介文弱書生,根本不會武功的。”
闕妙朱下意識的咬住了唇瓣,卻一時之間竟然是說不出話來了。
是了,楊丹什麼都不是真的,他從來不會對自己說什麼真話,只因為這個男人根本沒有將自己放在心上。
闕北離卻又喃喃說道:“只是便是這楊丹武力出色又如何?天底下再厲害的武者也不過是匹夫之勇,所謂的匹夫之勇又能成什麼事。要知道這些木城九姓的私兵,只恐怕要過上一個時辰方才會出現。”
闕北離低語:“一個時辰,已經足以處置掉這兩個人了。”
闕妙朱心下卻也複雜之極,她自然不願意楊丹去死,可是若讓蘭令月這般逃走,這般被楊丹呵護著逃過一劫,闕妙朱心裡怎麼也安不下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闕妙朱看著戰場之上楊丹的樣子,卻也是生生嚇了一跳。
那張出色面容之上,之前細微的紅痕卻腫脹了裂開一般,彷彿一條醜陋的面孔爬上了男子那近乎不可挑剔的俊容之上。彷彿一條醜陋的紅色蚯蚓,出現在宇文煬的臉頰之上,生生有那麼一種打破了平衡,破壞了精緻的工藝品的感覺。宇文煬那張面容極為好看,可是越好看,這凹凸不平的疤痕也便是顯得越發的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