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靠譜,並且吃死了人了。想來她的藥也沒有人光顧。”
藺景夜也是不由得輕輕的點點頭。
如此一來,等闕氏的藥材立下了功勞,更讓蘭令月沒有立足之地了。
很快謠言就議論紛紛,只說蘭令月為求名聲,胡亂用藥,甚至連人也是治死了幾個。
蘭曉聽了,卻也是頗為不平。
蘭令月反而氣定神閒,那識貨之人,總是會有了。
果然不久易牟釵就尋上了門來了,原來木城九姓也是派出了私兵助陣,並且軍中也不知道多少人染病。
蘭令月不由得含笑:“莫非易娘子就不曾聽過那些流言?”
易牟釵卻也是不屑一顧:“這些個流言,也不知是什麼人放出風聲,我可才知曉,令月你昨個兒才來。”
蘭令月輕輕點點頭,也十分大方,並且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藥劑分給那些士兵。
蘭令月也是挽起了袖子,換下了華衣美服,一身粗布衣衫穿在了身上,卻也是開始為這些士兵送藥、扎針。
只可恨闕妙朱卻也是將那營中軍醫給抽出去大半,故此人力不足,方才這般辛苦。
只是一番相處,蘭令月心裡倒是也有幾分慚愧。
畢竟闕妙朱口口聲聲說她是為了求名,也不算全冤枉了她,畢竟自己送這些藥,也很大緣由是因為蘭氏的利益。
只是這些底層計程車兵,性子也可謂極為淳樸的。
他們喝了蘭令月的藥,身子得了好轉,心中也是對蘭令月十分感激,而這份感激也是貨真價實的。
他們感激的目光,也是讓蘭令月有些心虛。
而這些士兵心中,蘭令月穿著簡單的衣衫,挽著袖子做事的模樣,卻分明要比精緻打扮的闕妙朱順眼好看得多了。
闕氏送來的藥劑,與那些士兵喝下去了,卻也是沒有作用,甚至開始高燒不退,並且昏迷不醒。
漸漸的,闕妙朱名聲也開始不好起來。
蘭令月營前和闕妙朱那場吵架,本來就傳得不少人知曉。況且闕氏自己瞧不好病,且不願意別的人插手,誤了別人病情,卻也越發不受人待見。
闕妙朱心中也委屈,既惱恨這些闕氏的大夫不夠能幹,又不悅蘭令月搶走了自己的榮耀。
其實他們闕氏的私兵之中,也有一些人染病,不過闕妙朱也不願意向著蘭令月低頭。
再者闕妙朱細細想來,闕氏也網路了不少名醫,也不一定要求蘭令月。
她與蘭令月鬧到這般不悅,若向蘭令月低頭,豈不是讓蘭令月十分得意?
闕妙朱自恃高貴,而那蘭令月不過賤如泥土,又怎麼配與她相提並論。
更讓闕妙朱心中煩躁的則是,藺景夜本來對她態度很熱絡,如今卻也是淡淡的。看來藺景夜覺得自己辦事不利,讓他丟了面子,故此心下十分有些不快。
闕妙朱也是聰明人,心裡也是有些不快了。
看來這個藺景夜,還當真有些涼薄。自己有幾分利用價值時候,藺景夜也就這般奉承,待自己讓他顏面受損,藺景夜也就這副模樣。
不過這藺景夜也是蘭令月的對頭,並且心計頗為深沉,故此闕妙朱也覺得對方有可利用的地方。
故此闕妙朱想了想,也就壓下了自己心中不悅,且先不與藺景夜計較。
她梳洗打扮了一番,先準備了一碗甜湯,親自給藺景夜送去。
藺景夜本來心情有些不痛快,不過瞧見了闕妙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過來了,藺景夜不由得目不轉睛瞧著,心裡也是多了喜歡。
細細想來,他倒是覺得自己實在不該冷落闕妙朱。
闕妙朱雖然算計不過蘭令月,卻也是極為聰慧,況且她在闕氏頗為受寵,自己能得闕氏的支援也確實不錯。
想到這裡,藺景夜面上也是不由得多了幾許笑容。
闕妙朱見他神色柔和了幾分,亦是心中微微一動,舒暢了幾分。
“妙朱見夜王殿下這幾日愁眉苦臉,可是為了那個蘭令月發愁?妙朱倒是有一個計策,一定能將那蘭令月置於死地?”
藺景夜抬頭瞧著闕妙朱,倒不怎麼相信闕妙朱當真有這個好法子。
闕妙朱則開口說道:“這次蘭氏領兵前來,原本是要為了大周助陣,戰場上刀劍無眼,就算蘭令月死了,也容不得別人說句不是。”
藺景夜卻頓時沒有興趣,他還以為闕妙朱有什麼好辦法,結果這個辦法卻也是不過如此。
如果他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