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你選一個。”
莊夙顏一愣,連邢帆也僵了。
這是……告白?
胡小海卻知道他是在開玩笑,敷衍道:“那就你了。”
樊雪寒喜滋滋湊過來抱住,“就知道哥待我最好!”
莊夙顏忍著把兩人撕開的衝動,甩袖回宮。
胡小海看著他背影,忽略掉壓在背上的重量,若有所思。
待回了待客室,胡小海和樊雪寒去換衣服。邢帆小心翼翼看王師臉色,“王師,少主他……說笑的吧?”
“當然是說笑。”莊夙顏看他一眼,“少主乃堂堂玦王都繼承人,日後是要娶名門小姐做夫人的。”
邢帆道:“少主看起來還像個孩子,壓根沒想過以後的事吧。”
“他不想,不等於我們這些做臣子的不為他著想。”莊夙顏皺眉,“少主玩心不改,是我這個做王師的教導無方。”
邢帆見他說得如此果決,抿了抿唇瓣,想說點什麼,卻最終也什麼都沒說出來。
等了一會兒,那二人便換完衣服出來了。
樊雪寒還在笑,顯然在莊夙顏不知道的時候又逗了胡小海幾句。
胡小海無奈著一張臉,慢吞吞磨蹭到王師身邊坐著,眼睛有意無意瞟過去,卻見王師面無表情看著前方無動於衷。
“……”
什麼嘛,跟那個二皇子送封信回來態度就大變。昨晚上倒比現在這樣子可愛多了。
哼。
胡小海也別開頭,也不知道跟誰賭氣似的,故意將身子歪向扶手另一頭,和王師拉開了距離。
樊雪寒倒沒注意二人的小動作,他坐在主位上,接過下人端來的茶,道:“之後怎麼計劃?”
“我已經派信去了邊關,但一來一回恐怕要耽擱些時候。”
“二皇子恐怕會讓你們先打聽辟邪劍的事。”樊雪寒捧著熱茶,笑眯眯道:“畢竟太子殿下那邊,情況太不明朗。”
王師一挑眉,“這話說的,好似宮主十分了解啊?”
“這天底下,沒有瞞得住我皓雪宮耳目的事。”樊雪寒也不隱瞞,隨口道:“太子一派現在穩站朝中權勢,雖丟了玦王都一地,另外兩都城卻早已被太子拉攏。二皇子現在可是孤身奮鬥啊。”
莊夙顏慢條斯理道:“二皇子身邊有值得信賴的人,造成現在的局勢,也是二皇子有料到的。太子是正統繼承人,二皇子向來主張低調,一是為明哲保身,二是為留後路,三是為以靜制動,靜觀其變。”
樊雪寒聳肩,“你是支援二皇子的,自然都說好話。”
王師臉上浮現不滿神色,胡小海打斷二人,“現在說誰好話壞話又沒有意義,說點正經的好嗎?”
王師這才收起不滿,想了想道:“以我對二皇子的瞭解,恐怕他會讓我們先查辟邪劍的事。”
嘖,還以對二皇子的瞭解呢。
胡小海心裡吐槽,臉上倒是什麼表情都沒有,從容道:“既然這樣,我們不如邊等信邊往永珍國走吧?”
“這一路上會遇到什麼還說不定呢。”樊雪寒看他,“哥你也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現在可不是兩點一線線段最短的時候。這其中彎彎繞繞可多。”
“是啊,就我直腦袋,你們都聰明。”胡小海樂了,“那麼聰明的人們,你們來告訴我該怎麼做?”
樊雪寒想了一會兒,“為今之計,還是先看看去永珍的地圖,哪條路比較偏僻距離又短吧。”
“……”胡小海說:“現在不是兩點一線線段最短的時候?恩?”
樊雪寒笑眯眯,“還是哥最聰明。”
拍馬屁。
莊夙顏和胡小海心裡同時想。
永珍國的地圖很快被找了出來,樊雪寒找來一張大桌子,在桌面上鋪開。
“選路這事,想必王師比我更懂吧?”
王師當仁不讓,研究起地圖來。
胡小海坐在一邊發呆,目光在王師側臉上來來回回掃來掃去,什麼都沒想,但目光就是不由自主往他臉上黏。
直到那人突然抬頭,兩廂目光毫無防備地撞上了。
胡小海咳嗽一聲,端茶杯喝茶,王師別開目光,指著地圖上一處道:“要去永珍,得繞回軒轅國,但恐怕我們現在一進軒轅國就會被太子的人馬跟上。”
胡小海這才湊過去看了看地圖,“這裡是哪裡?”
“雪山。”樊雪寒道:“皓雪宮東邊的雪山後頭,分別和泰古國與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