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之氣,可謂是談笑間飛灰湮滅。
然而現在的他,高深莫測、深沉,就像是漆黑的暗夜,充斥著不安定因素,處處流露著危險氣息。
“……放我回去好不好?”她低喃著,言語中流溢著滿滿的懇求。
扣在她腰間的力道幾不可查的緊了幾分,他的下巴頂在她的腦袋上,溫潤的唇息撲灑在空氣裡,有一種水水的憂傷漫延開來……
“睡吧。”他答非所問。
但凌冉心中清楚的知道答案,放她回去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她並不知道東方逸在逃避這個問題,用自己的強勢和霸道試圖將這個真實存在的提議掩蓋。
然而,適得其反,他的行經只會讓這個提議不斷出現。
甚至一次比一次強烈,一次比一次不容拒絕,越來越沒有迴轉的餘地。
“可以不碰我嗎?”不知過了多久,她若有似無地提出請求。
東方逸沒有回答,扣在她腰間的手不由地有些僵硬。
正當凌冉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卻聽到他說:“那麼你可以不會回去嗎?”
他們之間的戰爭(15)
這算是在討價還價嗎?凌冉在心裡想著,不由地唇角漫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她這是在期望什麼,明知不可能還要飛蛾撲火,非要來一個魚死網破才肯死心。
“在我身子轉好的這段時間裡,可以不砰我嗎?”凌冉再一次提取請求,心裡在暗暗盤算著什麼。
“孩子必須要!”陡然對上她的眼。
凌冉明白其中的深意,既然無法留住她的人,就要留住能夠讓她牽腸掛肚,而他又有寄託的。
然而在他深深的眼底流動著別樣的淺光和意味,此時此刻凌冉似乎讀懂了。
好像在說,想留住的只有她。
不由地,凌冉笑了,“東方逸,你是個膽小鬼。”說完,往他的懷裡挪了挪,安心閉上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