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喚,依舊走了過去。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就被秦仰攔截住。
秀美的眉心陡然蹙起,頗為不解地看向秦仰。
他臉色深沉,眸中流露出些許她看不明白的情愫,沒有察覺到他臉上一閃而過的詫異,正準備問清楚的時候,他說:“反正你也不想見他,不如到別的地方去。”
幸災樂禍的口氣,近乎揶揄的調侃。
不由地,凌冉以為自己產生了錯覺,再看秦仰,儼然就是一副惟恐天下不亂地神色。
“哦。”凌冉低低應了聲,言語中有著她自己都沒察覺到的失落。
等到凌冉轉身離去的時候,隱隱有不詳的預感,恍惚間好像有什麼東西被剝離了,胸口堵得慌,卻又說不上來是為了什麼。
回到房中,心裡的那份慌亂和不安被空間無限放大,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偷偷地溜了回去,發現秦仰一直守在房門口,絲毫沒有離開的意思,而且神情凝重警戒地注意著四周的動向。
凌然不敢走得太近,原本還想突襲進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不過仔細想了想,有秦仰守著,衝進去是不可能的。
不如等到明天,人走了,再進去瞧瞧。
誰知,到了第二天,秦仰依舊守在門外。
凌冉體內的不安因素更加猖獗,佔據著她整個身心,像是有無數細小的蟲子在啃噬,難受的不得了。
於是躲開眾多的耳目,悄悄爬上房頂,準備掀開瓦片一探究竟時。
突然,一道黑影罩下,手中的動作立刻頓了住,扯著嘴皮訕笑兩聲,“你忙你的,我看我的。”
獨孤豔坐下了,正好做主凌冉準備掀起的那塊瓦片。
站住,滅的就是你(20)
既然如此,凌冉只好去翻另一塊。
可是手中的動作還沒展開,獨孤豔就提前抓住她的手,恍惚的霧氣在他眼中瀰漫,“別亂動。”
忽而,他的嘴角微微上揚,浮現一抹別樣的深味,似乎在像凌冉暗示著什麼,又像是在刻意隱瞞著什麼。
關鍵時刻腦細胞失靈的凌冉嗎,完全沒意識到危機,不明所以地問道:“為什麼?掀開了,我再蓋好不就得了。”
頓了頓,“我又沒說讓外面下大雨,裡面下小雨。”
獨孤豔鬆開凌冉的手,單手拖著腮,半躺在那,“假使,你非動不可的話,那就必須先我這關。”眼中暈染著淺淡的光,波光漣漣,看不出到底是何寓意。
不知為何,凌冉突然覺得有一塊千斤石正壓在她的胸口,又好像有一雙無形中的大手正掐著她的脖子,喘不過氣來。
張了張嘴角,卻發出一個音節,好像被靜了音。
似乎察覺出凌冉想要問什麼,獨孤豔風輕雲淡道:“有機會,你自己問。”模稜兩可的話語中別有深意。
凌冉不知道該任何去理解。
‘有機會,你自己問’。算是什麼意思,什麼是有機會,現在是你們攔著我不讓見;還是說他出了狀況,或者說你們又在算計著什麼?
激烈的心裡鬥爭在腦海裡翻騰著,凌冉不知道給如何辨別,茫然無措地望向藍天。
凌冉只好悻悻回去,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到了第三天,還是不見東方逸的身影,就連用餐的時間也見不到人。據凌冉觀察也不見有人往他房裡送飯菜,連同秦仰和獨孤豔都沒吃東西。
不由地凌冉開始擔心起來,無法確定東方逸是不是出事了。
三天了,秦仰和獨孤豔一直守在那,不吃不喝。
弄不清楚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凌冉心裡沒了底。
之前被騙了太多次,無法再輕易下結論,除非有確鑿的證據。
站住,滅的就是你(21)
曾經東方逸給她一張皓天山莊的地形圖,凌冉找出來研究了許久。
發現,現在他所在的房裡哪裡有一扇隱秘的視窗,因而凌冉決定從那裡進入,探個究竟。
然而事情並非如凌冉所想的那麼順利。
臨沐楓坐在窗前,雕刻精美的木椅擺放在視窗的正中央,上面刻畫的圖案栩栩如生,彷彿下一秒就會跳出來。
他斜睨著凌冉,唇角微揚,似笑非笑。
似乎這是第一次看見凌冉如此正常的裝扮。
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身披金絲薄煙翠綠紗。低垂鬢髮斜插鑲嵌珍珠碧玉簪子,花容月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