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跟我說‘只有這樣,我才不會介意自己的面容,而我們將會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任何人都無法將我們分不開。他所的,不是這張臉,而是心’!”
“好!”叔叔突然站起聲,誇讚道:“不愧是我的侄子!”
凌冉汗顏了,一般這種情況下,作為長輩應該是心疼吧,怎麼就誇讚起來了。
他那是在誇讚行為呢,還是舉動?
“從那天的婚宴就能看出,表弟對你可是用勁了心思。那新娘禮服改了又改,很多環節都是他自己設計的。”
表姐剛說完,表哥就接話了。“可不是,莊裡的擺設該了又該,你們的新房也是反覆的設計。可把我折騰慘了!”
“你們還別說,為了首飾那顆明珠。我可是飛了就牛二虎之力才弄到手,要是沒弄到,那小子非拆了我這把老骨頭不可!”叔叔也跟著感嘆起來。
……
凌冉完美沒曉得秋無名竟然如此的用心,甚至如此的期待這場婚禮?
她有些不明白了,難道他真的對自己動了心?
所以,婚禮必須舉行的原因,僅僅只是他對自己動了心,並不是因為別的?
凌冉有點沒辦法接受,扯著嘴皮乾笑著,內心實在是震撼的不得了。
慢慢地,又想起了他的眼睛,真的覺得好熟悉好熟悉。
於是更加好奇,面具之下的他到底長什麼樣!
她深吸一口氣,再一次跪了下來。“求叔叔讓無名摘下面具讓我瞧瞧,以長輩的身為要求他治好臉傷。我真的很擔心他臉上的傷勢,更不先他為了我如此自殘。”
告訴我,他是誰?(1)
叔叔是個性情中人,再加上嬸嬸們的慫恿,自然很快地就答應了凌冉的請求。
只是即便他以長輩的身為要求秋無名,他也是不還乾的,所以必須策劃周密的計劃,保證萬無一失,讓凌冉儘管放心。
演完一場戲,凌冉都快虛脫了,內心還在震撼中沒有緩過來,心中也凝聚了越來越多的謎團。
她清楚,沒人會實話告訴她,想要知道,必須自己找到答案。
新房裡幾乎翻了個遍,也沒找出什麼有力的證據,只是秋無名的衣櫃裡殘留著一種草藥的香氣。
那香氣正是那天她在屋子裡聞到的。
反覆的翻找之後也沒能找出那重草藥,只是他近段時間穿的衣服都都有那種氣味。
凌冉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受的傷,為什麼自己之前都沒有察覺到,而且他也沒讓莊裡的大夫為他治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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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越來越想知道他們幾個人到底在搞什麼鬼,越來越想知道,那天在夜俠垂危之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為什麼她半點印象都沒有。
此刻,她覺得自己就是白痴,任人擺弄,從不曉得去追問原因,總以為自己的那小聰明就能夠偵破所有事情。
或者說等到時間長久了,答案就會慢慢的浮出水面。
但是,這樣的想法真的是很蠢很蠢,凡是不問個清楚明白只會讓自己險在沼澤裡,無法自拔。
明明可以不嫁,偏偏卻嫁了。
明明可以不理會他們,偏偏還是理了。
明明可以不摻和,卻因為小聰明把自己搭了進去。
猛地,凌冉突然想起一個問題。
當初她穿越過來的時候,秦仰和獨孤豔就在演戲,但是他們當時設計她入局的時候,對她所表現的是百分百的信任。
那麼,他們憑什麼相信她是個可以值得信任的人。
夜俠當時為什麼要救自己,難道一開始就認識自己嗎?
越想凌冉越想不明白,彷彿掉進了一個無解的方程式裡。
告訴我,他是誰?(2)
耳邊,忽然傳來一股暖暖的逆流,彷彿飄落在赤道沿海岸的氣流,溫暖且清晰。
“在想什麼?”柔軟的字音,像是世間最美好的音節,踩著黑白琴鍵漸次落進她的耳內。
凌冉已經無比熟悉獨孤豔這種突然出現的方式。
手貼在他的臉上,然後輕輕一推。
頗為嚴肅道:“請跟我保持距離!”說話的時候眼皮都沒抬下,眸心裡暈著明顯的疏離和冷漠。
“呵!”他柔媚地笑著,嘴角悄然勾起,雙眸迷離地微瞌著,姿勢慵懶,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