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份郵給我一個很可靠的朋友。今天才到我手上。”安哲用那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補充說:“全部都是本人簽收。”
他身上突然之間流露出來的那種硬線條的犀利和從容讓我多少有點不太習慣,這才是他在職場上的面貌嗎?
倒是滿帥的。只是他們的談話我還是沒有聽懂,隱約覺得跟前幾天的車禍有關係。
胖胖的榮叔低頭品茶,眉眼不抬,忽然問道:“你車上被搶走的呢?”
安哲淡淡一笑,語氣裡忽然就有些意興闌珊:“那個啊,是各類報紙上有關威爾仕公司的報道。我一時心血來潮,讓許秘書匯總在一起了。”
“好小子,”金叔的眉頭終於舒展了開來,露出了進門以來的第一個笑臉:“事事都算計到了,怎麼不知道臨時換條路線?”
安哲聽了這話,臉上立刻掛上了很委屈的表情,“有啊。我把一起去的工作人員分成了三撥走不同的路線回市區。誰知道那兩撥都沒有事……”
榮叔微微搖頭,自言自語的說:“恐怕是還沒上車就讓人給盯住了。”說到這裡抬眼看著安哲,若有所思的問他:“你很相信快遞公司?”
安哲搖搖頭,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燙手的山芋已經扔給了別人的緣故,他顯得十分放鬆,眼神裡卻又多少流露出一絲絲的消沉來:“兩個原因:一是在那種情況下我沒有別的選擇了。二是威爾仕的總裁親自派出了保鏢壓送郵件。他們的檔案也是採取了同一途徑送回總部。”
金叔點點頭,把資料夾收進了一個不起眼的布口袋裡。
榮叔有點感慨似的起身拍了拍安哲的肩膀:“這幾年他們在亞洲的公司正忙著漂白自己。所以也格外重視和泰晟的這次合作,話雖如此,安少還是功不可沒。”
安哲連忙站了起來,貌似不經意的說:“哪裡,哪裡。我和董事長的五年之約已經到期了,我當然也希望在泰晟的工作能留下一個完滿的句號。”
榮叔和金叔飛快的交換了一個眼神。
金叔乾笑了兩聲,老氣橫秋的說:“公司裡的事我和老榮是說不上話的。不過,相信盛哥有自己的安排。”
我再看看安哲,他好象吃了個軟釘子。不過他臉上不自在的神色也只是一閃而過,依然掛著客氣的微笑把他們送了出去。
他們一走,屋裡的溫度立刻又升了上來。我舒展了一下腰身,舒舒服服的從窗簾杆上飛了下來。還是沙發上舒服啊。
安哲似乎被我嚇了一跳,歪著頭稀奇的問我:“你沒跟著安心出去啊?”
當然沒有,他那麼急匆匆的把安心趕了出去,安心根本沒顧上找我。
安哲把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