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於去年的那場瘟疫之中。”
“瘟疫?”原來我的家人,竟然是死在瘟疫之中麼?
他表情沉重:“是的,離歌,你的家人,就是死在那場瘟疫之中。而你那時,剛好已經是我的妻子,身在揚州,才避免了那場瘟疫。”
原來如此,想必夫君不將這事告訴我,想必是怕我擔心吧。
“離歌,你是從何人口中得知如歌的存在的?”夫君探過頭來,觀察著我此刻的臉色。
我心下一陣驚慌,儘量的維持著表面的平靜道,“我不過是偶爾聽來罷了,既然夫君解釋了,那我也沒什麼疑問了。除了夫君,離歌如今能夠信誰呢?”
幽幽的長嘆一聲,夫君見我如此,心裡的懷疑,似乎也打消了,開始勸慰我道,“離歌,別難過了,你還有我,不是麼?”
夫君那句“你還有我”,聽我耳裡,有著說不出的熟悉感。
似乎,曾經有人這樣同我說過一般。
但是隱約覺得,說這話的人,不是夫君。
那個人,會是誰?
甩甩腦袋,想吧腦袋裡的那個聲音甩走,但是不管怎麼努力,似乎都只是徒勞。
夫君也發現了我此刻的不對勁,臉上出現憂色,“離歌,你怎麼了?是不是頭有些不舒服?我馬上命下人給你請大夫過來。”
他的手扶住我,讓我坐下。
我抬起頭看他,“夫君,為何剛才你說那句‘你還有我’時,我的耳邊,響起了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可是,那個聲音,卻好像不是你的?”
夫君臉色微微發白:“離歌,是不是最近沒有休息好,所以才胡思亂想了?”
“可能是吧,最近老是被一個噩夢所擾,晚晚不得安眠。”夫君提起最近沒有休息好,我倒是想起了一直困擾我的那個噩夢,或許從夫君口中,可以問出原因。
夫君大為緊張,問道:“是什麼夢?”
我搖頭:“在夢裡,什麼也看不清楚,一片漆黑。但是每當做這個噩夢之時,手上的傷口,都會刻骨地疼痛。夫君,你上次說這個傷口是我一時頑皮所致。究竟,這個傷口是怎麼來的?你能夠說詳細一些麼?”
說罷,將袖子向上挽起,露出手上的圓形傷口。
夫君看著我手上的傷口,一陣緘默,久久不開口說話。
難道,這個傷口,不是夫君所說,我一時頑皮所致麼?
突然間,對夫君的疑問迅速加大。
似乎夫君以前對我說的,到現在,都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究竟,夫君是不是在騙我?
“這個傷口,是我不小心弄上你的。因為你已經失憶了,我害怕告訴你,你會不開心,從今以後,不再理我了。”夫君背對著我,說出這些話。
我手臂上的傷口,是他弄的?
他為何要弄傷我呢?
正想問他,他就已經開口解釋了。“是上次我與你一同出遊之時,你不小心從馬上跌落下來。”
騎馬?我會騎馬麼?
“若是我自己從馬上掉落下來,有怎麼試夫君的錯呢?”托腮,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他搖頭道:“離歌,你怎麼會騎馬呢?上次,是我帶著你同乘一匹,就是因為我的沒注意,你才不小心從馬上跌落下來。”
“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