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椅上加了坐墊而已。
韓黎淺喚了範柳嚴過來,那範柳嚴一見我和東方無涯來了,笑得咧開了嘴:“少奶奶,您總算和少爺過來這太白樓了,範某至今還惦記著您那到花好月圓的改善方法呢。”
嘴角向上彎起,看了一眼東方無涯,隨後說:“不如今天就把那改善的方法說與你聽吧。若是你能在菜的入味過程中,放入一些白果,味道會更為鮮美。你下次可以試下。”
範柳嚴聽到此話,立刻興奮起來,用手輕拍後腦勺,跳了起來:“多謝少奶奶指點!範某怎麼就沒想到呢!不如今日,範某就為少奶奶和少爺準備這道菜,如何?”
不等我與東方無涯回話,他就刷的一聲離開了廂房。我和東方無涯面面相覷,這範柳嚴,也太神速了些吧?
韓黎淺見到範柳嚴如此,也只好乾笑著說道:“少爺、少奶奶,這範廚子就這麼個急性子,你們兩位可千萬別見氣。”
我只是覺得這範柳嚴太過可愛了,生氣,是絕對不可能的,只得忍住笑:“韓掌櫃,這範廚子的性子不過是直率了一些,我與夫君本就不是那小氣之人,這點小事,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韓黎淺聽到此話,想必內心也是平靜了不少,臉色恢復如常:“那小人就先告退了,不打擾少爺和少奶奶相處了。”說完,還嘿嘿兩聲,弄的我和東方無涯,一陣尷尬。
只有我和東方無涯相處的廂房,自然是一片沉默。我與東方無涯,只能看著對方,隨後又低下頭去,實在不知道與對方說些什麼才好。廂房內怪異的氣息,讓我覺得胸口有些悶悶的。
還是我來打破這片沉默吧。
“範廚子這性子,還真是可愛。”隨便找個話題吧,畢竟一直沉默,他難受,我也難受。
“嗯,是啊。他的性子,確實可愛。”
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無謂的話題,兩人竟能談上半個時辰。就在那一刻,我特別佩服自己胡侃瞎侃的功力,而平時看似冷漠的東方無涯竟也能陪我聊上這麼就,確實有夠強悍。
終於,韓黎淺和範柳嚴端著菜上來了,我有些意外,怎麼不是派小二送菜來?反倒要這掌櫃和範廚子一起送菜上來了?
範柳嚴將那道花好月圓端上,一臉期待的看著我:“少奶奶,要不要嘗下範某此次所做的花好月圓?是按您剛說的法子改善以後的做法,嚐嚐合不合您的口味?”
接過東方無涯遞來的筷子,夾起一塊魷魚片,放入口中,齒頰留鮮,味道比起上次,確實進步不少。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放下筷子,對著範柳嚴柔聲道:“範廚子,你這菜做的水準,比起上次,好上許多。”
範柳嚴見我滿意的笑容,自然又是興奮的一跳:“太好了,範某就曾了少奶奶上次那個方法,茶不思飯不想的,做夢都在想,那道菜該怎麼改善!如今範某能將這道花好月圓變的如此美味,都是多得了少奶奶給的方法!”
“我只不是略微提點你一下罷了,這做菜的功力,還是得靠你才行!”謙虛的推脫了範柳嚴的感謝,的確,他的感謝我受之有愧,畢竟這方法,不是我想出來的。
東方無涯側過頭來,深深的看著我,似乎想看出點什麼。受不了他的注視,我稍稍偏過身子:“範廚子,想必這廚房還有事情要忙,不如,你先下去吧?還有,韓掌櫃,這個時辰,太白樓也差不多該來客人了,不如您先下去忙吧?”
範柳嚴與韓黎淺以為我是想獨自和東方無涯相處,自然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嘿嘿笑著下去了,走的時候,還不停的往廂房裡瞧,看得我和東方無涯一陣不自在。
他們走後,我和東方無涯自然是安靜的用膳。
東方無涯似乎是受不了我與他之間奇異的氣氛了,主動開口說道:“如歌,你覺得這菜的味道如何?”
“這菜的味道不錯,不愧是裡朝最出名的酒樓。”放下筷子,吃的差不多了,不知道下午要巡視什麼產業?
“東方家就是從開太白樓才開始發跡的。也就是有了從前的太白樓,才有瞭如今的東方家。”
咦,想不到,這東方家還是靠開客棧和酒樓發跡的,他若不說,我還以為是錢莊呢。
東方無涯見我不接話,以為我不想聊這個話題,又用右手指著牆壁上的一幅字畫,問道:“你覺得這畫怎樣?”
走到那幅畫的前面,仔細欣賞著那幅字畫。畫者以竹屋入畫,想必是個愛竹之人。簡單的黑白兩色,構成鮮明的對比。若論畫工,自然是談不上什麼定好的,但是它唯一出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