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的天,床榻上糾纏的一雙人影卻俱是大汗淋漓……這低喘與呻吟本是透露出人倫美事,可對於兩個各懷鬼胎的男女,又不能不說,這透著淫 穢與詭異。
“嗯……嗯!!”夕顏緊皺了眉,趴在榻上雙手緊抓了凌亂的被褥,體內【“文】的快感因【“人】男人粗暴【“書】的動作越發【“屋】的難以自抑!某個部位已經火熱一片,又因對方的炙熱而溫度更加攀升……一隻大手忽然繞到前胸捏住她一點柔嫩狠狠蹂躪,在她還沒來得及呼痛的時候背上的男人突然一個猛烈的衝撞然後僵直,她的身體,竟然就在這種雙重的刺激下瞬間被送上了高峰!竟因那疼痛,而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強烈!!
眩暈中耳廓傳來背後賀術砥濡溼的吻,沙啞而嘲弄:“這就是你的本質,宣於顏……你的汙穢永遠也清洗不了,我會讓它更加的黑暗。”
☆、第四十四章 你幫幫我
“做得好,他越是對你沉溺越是對我們有利。”
沉溺?有利?他是不是也太輕看賀術砥了?那是會為女人沉溺的男人嗎?夕顏冷冷要求:“我要藥。”
“什麼藥?”伏晟問,甚至沒有抬頭看夕顏一眼。
“不會懷上賀術砥孩子的藥!”
“為什麼要?”伏晟輕描淡寫,“無論你生下的孩子是誰的都沒有關係,只要他姓賀術,就會被當成賀術礎的孩子來撫養。”
夕顏立即暴怒:“賀術礎從來就沒有碰過我——”
伏晟冷冷打斷夕顏:“又如何?認不認,伏家說了算。”
夕顏再也忍不住,一手推翻桌上茶盞站了起來:“你當我是什麼?!你又當賀術礎是什麼?!”
伏晟抬眼看向夕顏,冷漠的面孔上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讓夕顏幾乎都要懷疑他是不是一直戴了張人皮面具在臉上:“是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棋子而已。你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是伏家讓你活了下來,你的存在價值就是替伏家賣命。賀術礎也一樣,沒有伏家他根本就沒有今天,伏家能成他也能毀他。你最好不要自己耍小聰明轉什麼歪念頭,同時也這樣告誡賀術礎,不然,你清楚我們的手段。”
呵……一面是利誘,一面是威逼,可是那個她真心想要幫助的人卻比她還更需要保護!宣於顏啊宣於顏,你何至於落入如此境地?到底是你太過弱小,還是敵人太過強大?
‘剪影兒你別害怕,我會保護你!’她說。
‘你別哭了,我會保護你。’嫡兄宣於恪說。
可是如今物是人非,她要保護的人和要保護她的人都已經不能再念,她卻是又起意要保護賀術礎。於今時今日這般的她,到底是天真還是自大?無論是賀術砥還是伏家,對賀術礎的意義都是一樣。賀術砥說得很明白了:他為王,那麼他可以再圈禁賀術礎直到他老死。她相信以賀術砥的自大他做得到。而伏家,要的是一個傀儡,不配合,便是死。就算賀術礎願意配合,那麼和圈禁一生又有何差別?
她沒得選。
她自救尚且不能,更遑論保護賀術礎。
…………
……
年初一,賀術家往家廟進香祭祖。
按禮女眷不得進內殿,只能在大殿按身份地位跪叩。
因為二王子尚未娶妻,三王子嫡妻新歿,五王子嫡妻隨侍五王子流放,七王子年幼無妻,所以位在前排的便只有四王子嫡妻和夕顏兩個,其後才是王子們的各位侍妾。
甄蝶雲就跪在夕顏身後。
祭拜中還並未有什麼衝突,一到禮畢休息時間,甄蝶雲就瞅了個大家不注意的當口拉了夕顏就走。
來到寺中一角無人處,夕顏甩開甄蝶雲,淡漠一問:“什麼事?”
甄蝶雲回身怒瞪夕顏——這容顏無論濃妝還是淡描都是這麼的惹人矚目,從來就教她嫉妒:“你到底想幹什麼?!”
夕顏看也沒看甄蝶雲,閒閒理著先前被甄蝶雲抓皺的衣袖。
甄蝶雲見夕顏這般無視自己,更是大怒:“我問你話呢賤人!你勾引三王子到底是想幹嘛?!”
夕顏抬眼掃視甄蝶雲一眼,不怒不惱:“賤人也是你叫的?甄蝶雲你搞清楚了,我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一樣了。我是嫡妻你是妾。妾便是再受寵也變不成妻,永遠都是被人踩在腳下的……賤妾。而妾鬥只能是妾鬥,若是敢冒犯嫡妻,任你是再受寵,嫡妻也能家法處置。”夕顏不緊不慢的說著,看甄蝶雲臉色變得越加的難看,便是冷淡勾了唇角。“況且我們不是一家,這之中又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