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真別說,惜香這麼一說,林妙彤突然還真的感到餓了。
“嗯嗯,香兒你不要叫我小姐了,現在沒人。你喊我姐姐就行,以後也都這樣喊。這可是命令。”林妙彤嘟著嘴巴,略帶挑逗意味的說著,害怕她不同意,最後還故意抬高一些語調,迅速說道。
“好好好,奴婢聽小姐的。小……姐姐說什麼,那就是什麼。好了,快吃東西吧,還熱著呢。”惜香說著快速的拉著林妙彤,快速的走到矮几跟前,然後很得意的把弄好的膳食遞給林妙彤道。
林妙彤感覺很開心,甜甜的笑著。“香兒,你也吃啊。”
主僕二人此時還真像一對親姐妹,情深似海的說說笑笑。
另外一邊呢,程睿淵將林妙玉抗進房間,然後將她狠狠的仍在他的床上,滿腔的委屈怒火都發洩在了她的身上。
冰冷的荊棘殘忍的抽打,讓她痛不欲生,眸含淚光卻也不吭聲。
越是如此,她便越是憎恨林妙彤。為何她得到的是愛,她所得到的就是折磨,不公平,不公平!
時間過得很快,一夜轉瞬即逝。
很快到了第二日,折騰了半宿的林妙玉,最後還是多少得到了程睿淵的一些愛,雖然粗魯可是她卻很滿足。
她喜歡看著他騎在她身上,那樣揮汗如雨的樣子,喜歡伸手撫摸著他偉岸的胸膛的時候,更喜歡那樣快速的律動……
可是讓他怎麼也想不到的是,林妙彤會留下一封信之後,不辭而別。
這更是林妙玉所想要的,可是她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那日後就不會有人跟她爭了,那他就是她一個人的嘍!雖然此時委屈難受,可是一想起來之後的日子,林妙玉心底甜甜的。
她就是這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女人。做事情從來不去考慮後果,也正好不留餘地的將,女人胸大無腦的形象發揚光大了。
知道這個訊息時,程睿淵正在洗臉,聞言頓時勃然大怒,馬不停蹄的就趕到林妙彤所住的房間,可此時卻已經是人去空空。
“你們,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攔住,為什麼?”程睿淵很生氣,語氣堅決冷酷的吼著,聽著緊隨而來的林妙玉感覺心頭一驚。
她在他的心目中真有那麼重要?隨後跟著走進來的便是念雙,她昨晚可吃盡了苦頭,一個人孤獨的守在程睿淵的房門口,直到第二天早上。
林妙彤的悄然離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的。念雙也在心底裡為此打抱不平,其實她是欽佩林妙彤的為人,可惜她跟隨的是林妙玉,林妙彤身邊不是也有惜香在嗎?
“啟稟王爺,奴才該死奴才該死。”那個稟報訊息的下人,此時正跪在地上,快速的磕頭求饒道。
程睿淵的眸子陰冷至極,讓人不寒而慄。
他怒不可遏的道。“既然知道該死,那還跪在本王面前幹什麼?”
“王爺,王爺不要動怒呀。姐姐雖然走了,可不是還有臣妾在嗎?求王爺饒過這個下人吧?”林妙玉趁機快速的也跪在地上,聲音歇斯底里的哭泣著,表示對林妙彤的狠心感到難過。
可是程睿淵並沒有聽她的話,而是用更加冷酷的目光望著她。
“王爺饒了小的吧,求王爺了。這一切都是先生吩咐的,先生說這樣的後果由他們承擔,與小的無關呀,王爺。”那個下人繼續哭訴道。
程睿淵眸子裡迸射出憤怒,聲音冰冷道。“真是大膽,難道就當本王不存在嗎?”
“王爺恕罪。”就在此時,林駿馳,薛偉祺,朱瑾三人效仿程睿淵在林妙彤跟前的例子,也都揹著荊棘前來謝罪。
程睿淵很憤怒,一點情面也沒有留,怒不可遏的目光瞪著他們,決絕的丟下一句“每個人去領三十軍規,不得有誤。哼。”然後快速的閃了出去,出了房間,迅速趕到馬棚。騎了一匹馬,快速的趕出王府。
林妙彤跟著惜香揹著行囊,還有林駿馳塞給他們的二十兩金子,聽他們的話順著王府側邊的一個小巷子走的。
他說,從這裡走出去,然後再繞個彎就是一條大街,順著大街一直走,見路人隨便一問便知道宰相府在何處。
林妙彤沒有質疑他的話,相信了。可是惜香卻不怎麼相信,一邊走著一邊好奇的四周看了看去。“哎,奇怪了,小姐。為什麼我總感覺我們今天要遇到什麼危險,不會是先生騙我們的吧。”
聞言林妙彤頓了頓道。“騙我們?他騙我們幹什麼,我們離開,這是給他們省心呀。”
林妙彤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