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開眼笑,趕緊的揪著雙喜到旁邊掐著耳根子囑咐了幾句打發他去了,然後又陪著笑臉回到桌前對白奕道:“外頭人多眼雜,請您二位移步到裡面雅間稍坐?”
白奕站起來彈了彈衣襬,然後四下掃視一圈,最後卻把目光停在對面“金鬱酒樓”的牌匾上頓了頓,扭頭對秦菁道,“人家這店裡還要做生意,我們在這裡多有不便,不如到對面的酒樓上找個雅間坐會兒?”
秦菁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只道:“隨你!”
掌櫃的雖然不知道蕭羽的底細但也是他手下老資格的夥計,對他在這城裡除了錢莊以外的其它幾樁買賣也算知根知底。
這麼一條大魚他本來是不放心放到別處的,但因為深知對面的酒樓也是東家的產業,也就不多做計較,只從櫃檯後面喚了夥計帶他們過去。
那夥計送秦菁他們進了對面的酒樓並且代付了茶錢,千叮嚀萬囑咐那邊的小兒要好生招呼二位貴客,這才陪著笑告辭了出來。
這酒樓開在一個丁字口的拐角處,兩面臨街,秦菁他們要的這個雅間卻沒有同當鋪相望,而是對著另外一條街道。
小二把兩人引進房,麻利的上了茶又下去準備瓜果點心。
白奕進門就往旁邊的美人榻上一靠,神色慵懶的衝秦菁拋了個媚眼,“哎!你真有把握他會來嗎?”
蕭羽手下把持著這麼大的一個攤子,眼線肯定也是遍佈在這祈寧縣的每一個角落,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的一支隊伍進了城,不可能不引起他的主意,想必他當天就應該已經得到了訊息,而只要是他有心,其實這一行人的身份並不難查,這幾天秦菁之所以按兵不動就是在給他時間考慮。
“我什麼時候說我有把握了?”秦菁低頭把玩著手裡的一個空杯子,神情淡然卻帶了幾分自嘲,“他要是可以隨傳隨到,我又何必千里迢迢跑這一趟?直接讓人請了他去雲都見面不是更好?”
這些年蕭羽母子在蕭家受到的冷遇只怕是已經在他心裡成魔,但凡是有一點血性的人又怎麼會毫不介懷的坦然接受?再加之景帝的言而無信,即便他們是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