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現在就只關心小的了。”我故作生氣地推開他,從榻上下去,可能因為踩下去的時候太匆忙,腳筋猛地一抽,險些倒了下去,一隻溫暖寬厚的大手及時托住了我的腰:“小心!”
“你啊,總是這麼莽莽撞撞的,”他笑著夾了夾我的鼻子,“都是要當孃的人了…”
“哼,你就惦記著我肚子裡的小的吧!”
我嘟了嘟嘴正yu轉身,卻被他一把緊緊地摟著了懷中有些委屈地道,“誰說我只關心小的了,娘子明明知道我最在意的還是娘子麼…”
“撲哧!”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啦好啦,我餓了,我要吃飯了。”
“爺,這是爺叫廚房準備的羹。”小祥子端著一大碗羹從外面走進來,我這才想起什麼似的拍了下大tui。
“小祥子,月霞怎麼樣了?”
“南宮景然正在替她診治,諾兒不要擔心,”梓澤幫我盛了一碗羹遞到我手中搶先說道,“先趁熱把這個吃了,今天受了不少驚嚇了吧。”
“唔…”我接過他遞過來的碗,喝了一口,又全部吐了出來,“這個是什麼,味道怎麼這麼奇 怪{炫;書;網。”
“這個是按南宮景然給的方法做的,他說你在那個房間裡呆的有些久了,不喝這個對胎兒不好,”他幫我擦了擦嘴角,又重新盛了一碗,舀了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吹後嚐了嚐送到我嘴邊道,“還是吃一點,不燙的。”
我伸過頭去吞了一口,又問道,“月霞中的到底是什麼毒?”
“冰火散,”梓澤又舀了一勺吹了吹遞到我面前道,“是一種江湖上已經消失了很久的毒藥。”
“恩。”我點頭,又看了看站在邊上心不在焉的小祥子,哎,看來他現在應該只想回去看月霞了吧,我嘆了口氣道,“小祥子,你還是去陪著月霞吧,這邊反正也沒什麼事。”
“是,謝娘娘!”他一聽我這麼說,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便衝出了屋外。
我起身將門關上,又回到桌邊,吃了口那味道奇 怪{炫;書;網的藥羹,“我覺得海滄門的真正的目標應該是札侖比,可是札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