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將眼眸睜開。
但當他看到眼前一模一樣面容的慕容炎龍之時,他突然的不由自主的一笑。
收到慕容炎龍同樣的笑容的時候,他有些不知所措,自己笑起來的時候,是不是與慕容炎龍一樣,那麼的迷人?
於是,只好靜靜的往太師椅上一坐,來掩飾自己心中的不安。
明明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個人,不,是兩個靈魂,此時,都靜靜的坐在太師椅上,一語不發。
“你回你自己的地方去吧!”沉寂再一次的被打破,這一次,開口的是花炎哲。
慕容炎龍轉頭,看向他,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最終,還是什麼也沒有再說。
現在,和花炎哲說什麼,他都不會相信的。
因為,他們兩個都是這樣的人,一旦是他們認定了的事,絕對不會輕易的改變。
還不如沉默來的好。
至於他剛才所說的那個遊戲,他慕容炎龍也不在急於一時,來日方長,有的是時間。
而那隻‘麋鹿’,等到他順理成章的征服了這具身子的時候,自然不言而喻的,是他的了。
慕容炎龍把算盤打的噼裡啪啦的響亮,想要去感覺花炎哲此時此刻的想法,慕容炎龍才猛然警覺,居然,居然一點也感受不到了。
難道花炎哲真的什麼也沒有想了嗎?
以他的靈力,不可能沒有感覺的,所以,慕容炎龍自信的相信,花炎哲此時是無慾無求的。
只是,他萬萬不會想到的是,不是花炎哲沒有想法,而是,他此刻真的是完全感覺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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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怎麼來的?
只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花炎哲此刻不是沒有想法,而是他完全感覺不到了。
從他剛才想要將花炎哲的靈魂,擠出去的那一刻開始,他和花炎哲的心靈感應就消失了。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花香。
這股花香,分不清楚,是來 自'炫*書*網'花炎哲還是慕容炎龍,或是二人同時散發出來的。
卻是那般的沁人心脾。
終於,慕容炎龍再次開口說道,“回本公子自己的地方去?本公子的地方,不就是你的身體裡?”慕容炎龍笑著,笑的有些無奈。
但只是一閃而過。
輕的,讓花炎哲幾乎以為那是錯覺。
“不是!”花炎哲輕咬唇瓣,搖頭,“我不知道你來 自'炫*書*網'哪裡,總是,我是不會相信,我們是一體二魂,因此,收起你的謊言吧!我不會相信你的,而且,你假扮我是沒有用的,就算你可以瞞過天下人,但是,你是絕對不可能瞞過粟兒的。因此,在沒有被人發現之前,你自己先離開吧!”
慕容炎龍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詫異。
驚訝於花炎哲此番的說詞。
可以理解為,花炎哲在擔心他麼?
那,這可有趣了,“如你所說,就算我本公子假扮於你,以你剛才與本公子劍拔弩張的態度,你應該會希望本公子被活捉,或是死擒才是,可本公子現在為何從你的語氣裡,聽到了濃濃的關心?莫不是,你已經相信本公子的說詞,怕若是本公子出了事,你也不好過吧!”
擔心?
花炎哲驚悚的看著慕容炎龍,他怎麼可能擔心他。甚至相信他的說詞?
純屬無稽之談。
花炎哲帶著潮弄的笑,“我說了,不信。你所謂的擔心,只不過是,我不想看見和自己一樣的皮囊,在自己的面前受傷罷了。”
這次,換作慕容炎龍發愣。
他不曾想,花炎哲會突然有這樣的口氣。
這般無所謂的表情。
慕容炎龍也笑了。
笑的幾近張揚跋扈,“哈哈。是嗎?你若是堅持,本公子便也不在多說什麼了,只是,這個東西,本公子相信你應該很熟悉才是。”
動作輕柔的從懷裡,掏出一塊半巴掌大的血玉。
細看之下,那血玉上,精雕細琢了一朵盛開的罌粟花,那花,幾近妖嬈與美麗。
看到花炎哲不禁有些痴呆,卻有覺得這塊血玉,,相當的熟悉,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怎麼,不記得了?〃慕容炎龍嘲笑,“看來你是愈大愈糊塗了,這塊血玉,是不是和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