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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娘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如此深情,到底,是福還是禍?
給讀者的話:
嗯,謝謝親們的關注!
96相見
國舅府,後花園。
滿園飄散著,淡淡的花香,讓人不自主的心曠神怡。
花炎哲來到後花園的時候,就看見:
花罌粟佇立在桃樹面前。
一件略嫌簡單的素白色的長錦衣,用深棕色的絲線在衣料上繡出了奇巧遒勁的枝幹,桃紅色的絲線繡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從裙襬一直延伸到腰際,一根玄紫色的寬腰帶勒緊細腰,顯出了身段窈窕,反而還給人一種清雅不失華貴的感覺,外披一件淺紫色的敞口紗衣,一舉一動皆引得紗衣有些波光流動之感,腰間繫著一塊血色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氣。
手上帶著一個乳白色的玉鐲子,一頭長的出奇的頭髮用紫色和白色相間的絲帶綰出了一個略有些繁雜的髮式,確實沒有辜負這頭漂亮的出奇的頭髮,頭髮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發出一股迷人的香味,發髫上插著一跟翡翠製成的玉簪子,別出心裁的做成了帶葉青竹的模樣,真讓人以為她帶了枝青竹在頭上,額前薄而長的劉海整齊嚴謹。
那瓜子型的白嫩如玉的臉蛋上,頰間微微泛起一對梨渦,淡抹胭脂,使兩腮潤色得象剛開放的一朵瓊花,白中透紅。簇黑彎長的眉毛,非畫似畫,一雙流盼生光的眼睛,那淡紫色誘人的眸子,盪漾著令人迷醉的風情神韻。用碳黑色描上了柳葉眉,更襯出面板白皙細膩,高挺小巧的鼻樑下,一張嬌豔欲滴的茜唇,讓目睹的人,不禁會有一種一親芳澤之感。
花炎哲朝張娘做了一個手勢,張娘看了一眼罌粟,靜靜的離開後花園。
花炎哲一步一步,輕手輕腳的向罌粟靠近。
花罌粟對著桃樹發著呆,淺紫色的眸子,不斷的流轉,讓人猜不透她究竟在想寫什麼。
“粟兒。”花炎哲在離罌粟僅有一步之遙的距離,停了下來,喚道。
語氣裡,充滿了無盡的寵溺與愛憐。
花罌粟聽到聲音,整個人快速的返身。
也許是太過著急,長的及肩的淡藍色的耳線,打在了她的臉上,一條紅色的印記,立刻浮現在在罌粟粉嫩的臉上,看的花炎哲又是一陣心疼。
“舅舅。”花罌粟的眼眸中,一層水霧驚現,連聲音也變得顫抖。
花罌粟一頭扎進花炎哲的懷裡,緊緊的摟著他纖細的腰身,“舅舅,醒了。”
花炎哲聽到她的問題,莞爾一笑,“當然啦!不然粟兒以為現在抱著誰?”
聽到花炎哲玩味的口氣,花罌粟也不自覺的笑了起來,“舅舅怎麼不在多睡一會?”
“還睡?”花炎哲反手擁住罌粟,彎下腰,將腦袋埋在罌粟的肩旁上,“我都睡了三天三夜了,再睡下去,骨頭都散架了。”
肩膀上,突如其來的氣息,讓罌粟一顫,卻是佯裝怒氣,嗔道,“哼,一定是張娘把你吵醒的,是不是?吩咐過她,要讓你睡到自然醒的,竟敢不聽本皇女的話。”
“她不也是怕你等太久嗎?你都等了一個晚上了,再說,就算她不來叫我,我也是該醒的。”
花炎哲輕聲的說道,突然記起,然後,將罌粟輕輕的推離自己,雙手搭在罌粟的肩膀上,緊張的問道,“粟兒,你的傷?”
97唯獨聽見的話
花炎哲輕聲的說道,突然記起,然後,將罌粟輕輕的推離自己,雙手搭在罌粟的肩膀上,緊張的問道,“粟兒,你的傷?”
罌粟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沒事了,早就沒事了。”
又怕花炎哲不相信一般,脫離花炎哲的手掌,在桃樹下,旋轉起來。
白衣飄然,如若誤入凡間的仙子,看的花炎哲不禁痴呆。
這從小一起長大的人兒,越長大,越誘人了。
“舅舅,你看吧,粟兒真的都好了呢!”花罌粟停了下來,看著炎哲,認真的說道。
花炎哲寵溺的一笑,“舅舅相信你就是。”
並不是因為花罌粟轉了幾個圈。
轉幾個圈,能說明什麼問題?只是,花炎哲清楚的瞭解,若是花罌粟傷沒有痊癒,南宮雨柔怎麼也不會讓花罌粟出宮的。
使出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會阻止花罌粟的。
罌粟又是一個極其孝順的孩子,自然不會偷跑出宮,以免南宮雨柔傷心。
明明知道答案,卻依然問出口,只不過是希望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