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扔下花炎哲一個人跑掉,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花炎哲揚著寵溺的笑,“粟兒,聽話,你若在此,舅舅會分心的,再說,這麼多人,舅舅一個人實在是應付不過來呀!粟兒何不找個機會逃跑,去給舅舅搬救兵呢!”
聽著花炎哲這樣的話,花罌粟的心裡,有那麼的一絲的不舒服。
舅舅難道是嫌棄她,不會武功?留在這裡礙事。
但不久,花罌粟暗罵自己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舅舅只是擔心她而已花罌粟與炎哲四目相對,片刻,頷首。
花炎哲滿意的笑了笑,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笑容裡,帶著苦澀。
“你們嘀咕夠了沒有?”為首的黑衣人,不耐煩的吼道。
“說吧!閣下想要怎麼個單打獨鬥法?”花炎哲隨手又折斷一段桃花枝,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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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畫了個圈
“說吧!閣下想要怎麼個單打獨鬥法?”花炎哲隨手又折斷一段桃花枝,故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看在你是男子的份上,本尊讓你好了。”為首的黑衣人淡淡的回道,語氣帶著不容質疑的輕蔑。
那麼說,只不過是想調戲調戲花炎哲罷了。
反正,那個花罌粟對她來說,就猶如甕中之鱉一般,就算是給她一對翅膀,她也飛不起來,黑衣人自信的想著。
“如此,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了,既然這樣,還請閣下下來。”花炎哲衝著她,指了指地板,站在樹上,饒是花炎哲在聰明,也無可奈何啊!
黑衣人身形一動,就站在花炎哲的面前,“滿意?”
“尊主!”其餘的黑衣人驚呼,誰知道花炎哲身上有沒有毒?
花炎哲淡笑不語,拿起方才折斷的桃花枝,繞著那尊主,在地上畫了一個圈。
尊主不明所以,“美男這是何意?”
花炎哲訕笑道,“在下的武功自然是比不過尊主了,既然尊主方才說要要讓在下,在下也只好接受了,畢竟,在下還是很在意粟兒的性命的。”
“然後呢?”尊主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
“然後啊!”花炎哲不斷的向後退到罌粟的旁邊,“既然要單打獨鬥,那就一定要公平嘛!首先,你不可以施毒,不可以使用暗器,總是一切暗箭傷人的事,都是不被允許的。輕功也不行。”
尊主點頭,先且看看花炎哲能耍出什麼花樣來。
“既然尊主答應了,那在下就將下一條規矩了,這是你我二人的決鬥,所以,在打鬥的過程中,尊主的手下,不可以加入爭鬥,當然了,如果尊主想要食言而肥的話,在下也只好認栽了。”
其餘的黑衣人在心裡將花炎哲狠狠的鄙視了一番,男子就是男子,真是嗦,“然後!”
花炎哲聳肩,“尊主別急嘛!這天都還沒有黑,獨鬥也不急於這一時半刻啊!尊主還是耐心的聽在下把規則說完啊!”
“你,”尊主咬牙,剛才還不如直接一刀把他也給宰了,沒事幹嘛要憐香惜玉的陪他玩,可是,話已經說出了口,也不容得她反悔。信用,她還是有,不然也不可能在江湖上混這麼久了,“你,繼續。”
“其實,剩下的也沒有什麼了,就是在下剛才繞著尊主話的那個圈啊!尊主不可以踏出那個圈半步,否則就算尊主輸了,放在下二人走!”花炎哲的嘴角始終保持著溫暖的笑容。
罌粟聽了,不自覺地笑出了聲。
她現在才發現,原來她的舅舅花炎哲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面啊!
然而,其他的黑衣人,憤恨的瞪著花炎哲,這都是些什麼規矩啊!擺明了把她們尊主給封鎖在了那個圈裡面了,怎麼可能會贏?
“哈哈哈!”尊主長笑幾聲,枉她在江湖上混了幾十年。今日竟然被一個男子給耍了?
畫了個圈,還不讓她逾越這圈半步?這倒是有趣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花炎哲有他的張良計,她也有她的過牆梯,“既然如此,這規矩都被你定了,不讓本尊定一條,似乎很不合常理啊!”
102打鬥1
畫了個圈,還不讓她逾越這圈半步?這倒是有趣了,不過,薑還是老的辣,花炎哲有他的張良計,她也有她的過牆梯,“既然如此,這規矩都被你定了,不讓本尊定一條,似乎很不合常理啊!”
花炎哲沒有注意到,那尊主眼眸中的算計的光芒,一閃而逝,“尊主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