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罌粟一直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她想過了,可是卻怎麼樣都想不出來是誰陷害了她。
罌粟完全不記得自己何時與別人結了那麼深的恩怨,那個人非得用那種足以讓她失去性命的方式陷害她。
只能無奈的搖頭,“不知道。”
皇甫離倒是也不震驚罌粟的這個回答,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花罌粟若是記得那麼多的事,以後也不會懊惱了。
“一點頭緒也沒有。”罌粟將頭埋在膝蓋上,沉悶了許久,又愣愣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呵呵。”皇甫離輕笑,“既然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反正,陛下和帝后娘娘不是糊塗之人,定能將這件事徹查到底。”
聽到南宮雨柔的時候,罌粟的臉上仍然閃過一絲受傷。
若是換做別人,一定比罌粟好不到哪裡去,被自己至親的人懷疑,這種痛,是無法用任何的感覺那形容的。
皇甫離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罌粟,索性學著罌粟,做了下來,依靠著牆壁,隨手拾起一根枯草,叼在了嘴裡“不要怪帝后娘娘。”
“什麼?”罌粟驚訝的看著皇甫離。
他是怎麼知道的?
罌粟的確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怪過南宮雨柔,畢竟,不信任她的那個人是,她的父後,一個說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會信任她的父後。
皇甫離低著頭,讓罌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聽見皇甫離淺淺的語氣,若有似無,彷彿風輕輕一吹,就能將所有的話語吹散,“帝后娘娘也很心疼你吧!也不相信小皇女會做那樣的事情,只是,證據擺在眼前,就容不得帝后娘娘有別的選擇的權利,只能將小皇女與臣收押。”
罌粟不以為然,那算什麼證據?,“就憑那些刺客的一面之詞?”
“並不是一面之詞,小皇女的血玉不是不在身上嗎?那是最後的證據,血玉不就只有小皇女自己有一塊?那血玉即使是假造,也是假造不來的,常年不是比臣更加清楚這一點?”
罌粟點頭,這血玉的確是偽造不來的。
只是,皇甫離所說的僅此一塊,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