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引薦一個人,這位是當朝的國舅爺,花炎哲。”
尊主的眼眸中精光一閃而逝,“國舅爺,這 麼 快‘炫’‘書’‘網’,我們又見面了。”
燕子歸狐疑的目光在二人只見來回瞄了幾眼,“炎哲,你與我娘之前見過,為何不曾聽你提起。”
要是跟你提起過,你現在還會出現在這裡嗎?花炎哲在心中想到,可嘴上回答的卻是,“尊主,近來可好?”
那尊主將目光移到燕子歸與花炎哲緊握的手上,上前一步,不著痕跡的將他們二人隔開,“既然國舅爺今夜屈尊來此,不如上本尊的綠蔭山莊一聚可好?”
“那本國舅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花炎哲禮貌性的行了一禮。
“請!”尊主彎下腰,坐了一個請的動作,迅速的站了起來。
花炎哲頷首,在他們的帶領下,一步一步的朝著綠蔭山莊走去。
尊主挺直了身軀,與名兒互換一個眼神,尾隨上去。
花炎哲與燕子歸肩並肩的走在前面,燕子歸疑惑的開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與我娘見過面的?”
213嫉妒什麼?
花炎哲與燕子歸肩並肩的走在前面,燕子歸疑惑的開口,“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與我娘見過面的?”
花炎哲只是微微一笑,並不願意多說。
見花炎哲沒有高說出事情的意識,燕子歸也不在多問。
走在自己熟悉的道路上,燕子歸的心千迴百轉。
回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燕子歸竟然覺得自己安心了不少。
“燕子,罌粟就在綠蔭山莊。”花炎哲走著走著,忽的停了下來,“所有,我需要你的幫忙。”
“嗯。”燕子歸輕輕的點頭。
從他答應花炎哲要回綠蔭山莊幫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必須與自己的娘見上一面,只是沒有想到,還沒有見到花罌粟,就先認了娘。
然而,那個地方,仍然讓燕子歸想不通。
那就是,為什麼他沒有察覺出來,身後有人靠近。
張口,想讓花炎哲給他一個解釋,直覺告訴他,這件事,一定是花炎哲在其中做了什麼手腳。
可是最終,燕子歸還是沒有問出口。
他不願意去證實,花炎哲利用了他。
儘管答案昭然若揭,可是他仍然不想去拆穿。
燕子歸相信,花炎哲絕對不會傷害他,畢竟,他們也曾經患難與共。
名兒藉著夜深的理由,先將花炎哲安排在了一個廂房裡,又將燕子歸給帶離了花炎哲的範圍。
花炎哲自然知道名兒打的什麼注意,卻也只能是無可奈何。
綠蔭山莊,至少現在還是她們的地盤,他可不曾奢望,幾個時辰之內,就能讓燕子歸成為這綠蔭山莊的主人。
花炎哲和衣躺在床上,明明很累,可是花炎哲卻怎麼也睡不著。
只要花炎哲一靜下來,腦海裡,閃過的總是關於花罌粟的點點滴滴:
高興的,不高興。
心悸的,心疼的。
想著想著,花炎哲竟然發現,自己的眼淚,此刻竟然順著眼角流落下來。
淡藍色的淚珠,滴在潔白的床單之上,綻放出一朵朵妖豔的來。
猶如妖姬一般,扣人心絃。
花炎哲伸手,拭去自己眼角的淚珠,卻發現這眼淚,像是一條止息不了的小河,眼淚不斷落下。
索性的,花炎哲舉起自己白皙的手捂住自己薄嫩的唇,不讓自己哭出聲響。
總是在這樣的時刻,花炎哲的眼淚淚流成河,居然一切都沒有為什麼。
月光透過窗戶撒過進來,將花炎哲環抱雙膝的身軀,拉的老長老長。
在那影子的盡頭,門外,燕子歸一襲紫衣,立在那裡,一動不動。
晚風拂過,吹起他額頭的髮絲,隱約的看見,燕子歸的眼眸中,有些淚光在閃爍著。
燕子歸靜默的盯著那門片刻,舉起的手,終究是緩緩的放下,沒有落在那木門之上。
帶著濃濃的,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心疼與眷念,轉身離開。
每一步,都走的那麼的費力。
花罌粟當真傷的他那麼深麼?
認識花炎哲那麼久,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花炎哲哭泣的模樣。
這一哭,足以讓聽著心碎。
花罌粟啊花罌粟,炎哲那麼好的人,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