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就當年是本姑娘聽錯了。”
她也不是那種八卦的人,既然有個臺階,那麼就要好好的下,嗯,以她的性格,就算是沒有臺階下,她自己也會砍根柱子,自己建造個臺階下。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深夜出來幹什麼?”燕子歸不死心的問道。
若是自己沒有跟出來也罷,可是現在都跟出來了,有些事情,自然要弄個清楚明瞭,這樣就算被別人知道自己違反莊規,心裡也會輕鬆一點。
“你真的想知道?”白衣女子上前一步,神秘兮兮的問道。
燕子歸點頭。
“真的很想知道?”白衣女子又上前一步,音量不自覺的壓低了一寸。
燕子歸看了一眼白衣女子,再一次的點頭,身子下意識的想向後退。
白衣女子眼明手快的擋住了燕子歸的去路,“你真的非 常(炫…書…網)想知道?”
燕子歸的臉上,一抹不耐煩的神色一閃而逝,然而,白銀女子離得燕子歸太近,並沒有發現。
終於,燕子歸咬牙點頭。
心中卻暗自罵著白衣女子,嗦。
更有那麼一瞬間的認為自己不該發破沙鍋問到底。
“好吧!”白衣女子忽的將手重重的拍在燕子歸的肩旁上,“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本姑娘就勉為其難的告訴你好了。”
燕子歸想笑,可卻發現自己的笑容早已僵硬,笑不出來。
嘴角扯了扯,終於露出了一個皮笑肉不笑的笑容來。
白衣女子看見這笑容,不由的蹙了蹙眉頭,但也什麼也沒有說出口。
沉寂片刻,燕子歸不耐煩道,“你倒是說話啊!問了半天,你不會死不打算告訴我你現在來這裡幹嘛了吧?”
白衣女子白了燕子歸一眼,正欲開口,眼光不自覺的瞥見燕子歸的後方,暗叫一聲不好,拽起燕子歸的手,兩人一同躲進了灌木叢中。
就在燕子歸與白衣女子的身子剛好被灌木擋住的那一剎那,名兒提著一個燈籠自她們的面前經過。
燕子歸與白衣女子疑惑的互看一眼,異口同聲的小聲的詢問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下,燕子歸對於亥時以後不得出房門的怪規矩更加的疑惑了。
這裡面一定有什麼問題。
燕子歸下定決心,剛想說話,卻被白衣女子搶先一步,“走,跟上去看看。”
燕子歸用力的點了一下頭,腳步輕盈的跟了上去。
“這裡不是花炎哲的房間麼?”燕子歸與白衣女子躲在一株蒼天大樹之上,俯視著地上的名兒,在花炎哲的房門前來回的踱步,時不時的左瞄瞄又看看的。
片刻,向是確定四周沒有了人,自懷裡掏出一個竹筒,小心翼翼的捅破了窗紗。
“迷藥?”樹上的燕子歸小聲的說道。
“你想幹什麼?”就在燕子歸準備一躍而下之時,白衣女子一把拉住了燕子歸的衣袖,責備的問道。
燕子歸著急著想要掰開白衣女子的手,“你放開啦!”
白衣女子對著燕子歸做了一個不許說話的動作,然後衝著燕子歸直搖頭,示意燕子歸不可以輕舉妄動。
此時的燕子歸哪裡管的了那麼多,只是用力的擺手,他怎麼知道名兒手中的那個是迷藥?
若是迷藥那還好辦一些,若不是迷藥,而是別的毒藥,那花炎哲要怎麼辦?
燕子歸不敢想象。
白衣女子不耐煩的出手,封住了燕子歸的穴道,“先看看再說。”
燕子歸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竹筒中冒出一絲絲白煙。
屋內的花炎哲,雙眼紅腫,原本乾涸的眼淚不知為何,又莫名其妙的掉落下來。
一個深呼吸之後,花炎哲便直直的倒在了床榻之上。
名兒站在窗外,看清楚花炎哲得得確確昏迷了過去,輕輕的推開房門,輕手輕腳的走了進去。
燕子歸看著眼裡,急在心裡,眼光狠狠的瞪著白衣女子。
一炷香之後,燕子歸見名兒始終不曾從花炎哲的房內出來,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厚。
白衣女子也伸長了脖子四下張望。
未見到名兒的身形,白衣女子的心,也莫名其妙的跟著緊張了起來。
就在白衣女子打算解開燕子歸被封的穴道之時,名兒卻忽的自房間內走了出來。
白衣女子揚起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
待到名兒走遠,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