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主,你受委屈了。”

“芳姨,你們怎麼被抓的?”

“狗皇帝派人抓了很多人,但凡在京城沒有戶籍或者沒有通關文牒的人都被抓了起來,一個個審,我們就不敢輕舉妄動,一直躲著。直到除夕,想趁著守歲那會溜出城去,沒想到外頭有埋伏。”

“他打算把你們怎麼辦?”

“不知道,他很古怪……公主是不是因為我們才被要挾了?狗皇帝上次來說,公主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是不是真的?”

絲絛回頭淡漠地望了我一眼,說:“遲早。”

“那就是還沒有?公主千萬不能答應啊!”

“我和他談妥了,我給

54、明如鏡…4 。。。

他生個孩子,他會放了父皇。”

“什麼?蠻夷就是蠻夷,從來都言而無信!公主萬萬不能聽信他,這樣只會被他玩弄於鼓掌!”

“可是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了,芳姨。”

我豎起耳朵聽,除了嘆息,什麼也聽不見了。看來她們的談話就到此為止,我放寬心走了過去,拉著絲絛的手說:“放心,我應承了你的事情一定兌現。只要你聽話,他們在這裡好吃好住,還有人伺候。”

絲絛斜目看我,蒼白無力地笑了笑,“那就這樣吧。”

簡單幾個字,令我心胸狹窄得難以容忍她任何的冷言冷語。我們之間,就是這樣吧,不是你情我願,而是脅迫。我就像個十惡不赦的人,不擇手段地將她禁錮在我身邊。

可是我很冤枉,明明是她先來招惹我,明明是她用我的滿腔真心作為籌碼。

為何到頭來,我成了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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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明如鏡…5 。。。

直到這一年開春,逃人法完全廢止,放寬了服裝的限制,漢人可透過儒師舉薦報考科舉。

我出宮巡視,能感受到平淡和麻木背後隱隱的生機。他們要活過來了,不再是被苦苦壓抑的奴隸。我們祖先想要奴化漢人的願望也終於落空。

馬車行至一座橋旁,我連忙喊停。

這條河,河邊的梅樹,即便換上了春裝我也熟悉得很。我與絲絛度過的第一個上元燈節就在這裡,那時候她站在樹下面等我,亭亭玉立。

絲絛也下車來了,默默站在我身旁。

我拉著她的手說:“還記得嗎?在這河邊,我第一次捧著你的手。”

捧著她的手呵氣,用自己的掌心溫暖她。回想當時的畫面,心裡頭流淌著低緩的情意。我將她拉到自己懷裡,低聲說:“告訴我,那時候你對我有幾分真心?”

她垂目道:“那時候你是賀睿之。”

我心急解釋:“有何區別,那不過是個名字而已。你抬頭看看我,哪裡變過?我對你,從開始到現在都沒有變過。”

她眼睫一掀,定定地看著我:“那你又憑什麼判斷我現在對你不是真心?”

我噎住了,這種事需要理由和藉口來分析判斷麼?我知道愛一個人不是像她這樣的,不是像她這樣處處算計、處處提防,不是像她這樣用自己做籌碼來談條件。

苦笑了一番,轉身上車。

待到那株綠油油的梅樹來年開花時,她還在我身邊就好。我也只有這樣微薄的期盼。

聽說甯太妃進宮了,大概要去慈寧宮請安。

我命人截住她,帶她去佛堂見母后。

算一算,母后在佛堂也住了將近兩個月,天氣都轉暖了,她還不願意回宮。不如趁甯太妃進宮這機會把她勸回來,將身子好好調養一番。

不過我剛從御書房趕到佛堂去,就見甯太妃匆匆忙忙出來,說是得了太后恩准去探望察德。我也就隨她去了,到底是至親骨肉,一年才見上一面也是在情在理的。

母后住的地方很清淨,院內只有幾株稀疏的竹子,屋裡簡陋極了。

我說何必呢。母后一反常年的從容神態,卑微地跪在佛像面前唸叨:“哀家也是想恕罪,希望那些報應不要報在我們的子孫身上。”

玲瓏的死,對於母后來說是一場浩劫,將她徹底擊垮了。我寬慰她道:“朕還年輕,將來會有很多子嗣。母后無需想太多,如今應當頤養天年。”

母后徐徐嘆道:“皇上,哀家想捐銀替呼延家修陵。”

自皇后被廢,呼延家族已經散了。而且呼延碩的罪名很重,哪裡還能讓他光宗耀祖?我正想反駁,母后又說:“皇上下手還是狠了些,呼延將軍畢竟是開國勳臣,他只是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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