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非要逼著我摘下面具才行嗎?”但見賀蘭祺緩緩的摘下面具,俊臉一臉的柔和,是啊,他曾經迫使自己可以去忘卻這個女人,可是偏偏他對她的愛情已經根深蒂固,如藤蔓一般在他的心底滋長無邊的蔓延。
“你……你這聲音……夜未央?”難道真是夜未央?
“瑤兒,你終於想起我是誰了嗎?”賀蘭祺見到風芷瑤蒼白著一張小臉,立馬將她的嬌軀摟的緊緊的。
“夜、未、央。”風芷瑤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一字一頓的說道。
“瑤兒,你還記得我,真是太好了!”夜未央,也就是賀蘭祺聞言,興奮的用下班的胡茬去刺風芷瑤那粉嫩的雙頰,把她刺的癢癢的喊疼。
“不要啊,不許這樣。”風芷瑤反對道。
“瑤兒,你可怨我,我沒有把自己真正的身份告訴與你知道?”賀蘭祺抬手拂開她臉上沾著的髮絲,很是擔憂的問道。
“我不怨你,每個人總有一些小秘密的。”風芷瑤似乎也不想知道,於是她緩緩揚眉一笑,讓賀蘭祺的心跳再一次快了很多。
“瑤兒,我已經愛你的愛的無法自拔了,縱然你不願意嫁我,我也不願意娶別人,這樣也好,我願意一直陪在你身邊的。”賀蘭祺想起賀蘭家族的長老們三不五時的提議他娶妻什麼的,他當時只是覺得煩,如今因為遇著自己喜歡的女子,他反而改變了主意,他希望瑤兒有一天可以嫁給他。
愛的無法自拔,還去碧蘭節選秀,當她白目嗎?
不過,她是不會說的!
只要他不逼她借給他,那她對他做的一切,她都是可以原諒的。
“對了,你既然是賀蘭家族的少主,為什麼去了夜羅剎哄你那乞丐師傅?”風芷瑤疑惑了。
“夜羅剎屬於賀蘭家族的產業。心情不好的時候,去那裡玩兩把罷了。”賀蘭祺口中的玩兩把,就是抽空出個任務啥的。
“那你貼身的靈蛇劍呢?去了哪裡?”她又問道。
“既然已經決定做回賀蘭祺了,靈蛇劍自然也收了起來。”賀蘭祺嘆了口氣,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做,能讓瑤兒再度接受自己。
“好的,我的問題問完了,我該回去做生意了。”風芷瑤就算不抬頭,也知道賀蘭祺的眼神是那般的火辣辣。
“你如何不問問我,為何我現在的聲音讓那些家主們,王爺們,一個個的聽不出來呢?”賀蘭祺拉她一起在一塊大岩石上坐了下來。
“你吃了變聲丸。”風芷瑤想起弦伯說的變聲丸一事,便猜測道。
“錯,我會口技。”接著賀蘭祺隨意學了一聲蛙鳴,像的很,都把風芷瑤逗笑了。
“原來你也會口技。”風芷瑤忽然覺得緣分是個奇怪的東西,她和賀蘭祺竟然都會口技。
“瑤兒,也會嗎?”他驚訝道。
“是啊。”接著風芷瑤學著夜未央說話的聲音,還真是學的惟妙惟肖呢。
“瑤兒,這樣冰雪聰明的你,我如何願意放棄,你以後再怎麼趕我走,我都不走了!要知道我沒有在碧蘭節上看到你的身影,我的心都碎了,我喝了很多酒很多酒,希望在醉了的時候,可以看到你溫柔的淺笑,可以看到你甜甜的喊我未央,未央,瑤兒,我把那盆碧色血蘭給砸了,我自始至終要的女人唯有你!”
賀蘭祺側首深深的凝視著她,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鼓勵著他,就算做不成賀蘭家族的少主,他也要和風芷瑤在一起。
“未央,你其實不用砸那盆碧色血蘭的,那麼稀罕的東西,好得可以賣個天價啊!”風芷瑤一聽昂貴稀少的碧色血蘭被他給砸了個稀巴爛,頓時臉色不悅道。
她想這傢伙是不是嫌銀子太多啊?
“瑤兒,你放心吧,我給你下的聘禮一定乃天價之物!”賀蘭祺一隻手摟住她的纖腰,另外空著的那隻手抬手撩了撩她額前的幾縷青絲,寵溺的笑道。
聘禮?
如今她聽到這兩個字,她的小心臟就撲通撲通的跳著。
“這個……我……我們剛才是在說你砸掉的那盆碧色血蘭,和聘禮無關吧?”風芷瑤第一次說話結巴了,她知道為何自己會這樣,是被那些男人們給嚇的,不就是吃了他們嗎,有必要說聘禮兩字來嚇唬她嗎?
“瑤兒,你喜歡銀子對嗎?”賀蘭祺挑重點說。
“是啊!”這個她不否認,誰會不愛銀子啊!
“那就好,反正你爹在我還是殺手身份的時候,就覺得我挺好的,如今我以賀蘭祺的身份出現在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