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必須對我負責,不然我將此事鬧到你爹那邊去,或者鬧到皇上那邊去,啊,我可是記著呢,你,風芷瑤如今是咱們南芍炙手可熱的瀲灩公主,你不怕丟了名聲,愧對萬千百姓嗎?”傅雪殘覺得她那句“只吃不負責!”很走過分,是以,他的眸光凜冽,似要將風芷瑤灼穿似的。
“名聲又不能當飯吃,萬千百姓與我何干?”風芷瑤素白衣袖輕翻,白了他一眼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困死了,剛才一定是太累了。
”風芷瑤一一”傅雪殘覺得自己若是再和她這麼抬槓下去,他會崩潰的‘
“如何?”風芷瑤揚眉問道。
“走,我送你回去吧。”傅雪殘覺得和她說自然是說不清楚的,所以必須找風相解決自己失身一事。
“不必了,我自己有腳,我自己回去就可以。”風芷瑤訕笑著拒絕他。
“這兒離相府可是有一個時辰的路程,難不成你想自己走回去嗎?還是你打算用你的輕功?”傅雪殘可是看清楚了,眼前的女人可是很懶的。
“那好吧,你送我回去吧。”風芷瑤認命了,也好,等下在路上還可以假寐下。
傅雪殘聞言唇角盪漾著淺淺的笑容。
一路上,風芷瑤從假寐變成了呼呼大睡,而傅雪殘對著這張甜美的睡顏陷入了沉思。
他一路飛掠,在極其鬱悶之中,終於到達了相府大門口。
“傅雪殘,如何是你抱著瑤兒的?”說話的是溫行遠,他在秋瀾馬場等了會兒,無人來之後,適才發現中了他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瑤兒,醒一醒。”溫行遠皺著眉頭走了過來,迅速的從傅雪殘的懷裡搶到了風芷瑤。
“行遠,你沒事吧!”風芷瑤聽見溫行遠的聲音,便想起之前軒轅皓飛的調虎離山之計,此刻她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你這是怎麼了?”溫行遠眼尖的看到風芷瑤脖頸處的斑斑吻痕,他很想相信她,但是他卻做不到,怒極,問道。
“哎呀,哎呀,你別胡亂瞎猜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風芷瑤嫣然一笑,安撫他的情緒,只是並沒有風芷瑤想象之中那般好搞定。
“傅雪殘,你倒底對瑤兒做了什麼?”溫行遠將風芷瑤攔在懷裡,隨後目光陰鷙的逼視著傅雪殘問道。
“當然是男人和女人做的事情!”傅雪殘曖昧的視線落在風芷瑤的臉上,這話簡直讓風芷瑤如若冰窖,她咋那麼倒霎啊,這男人根本是腹黑的一隻大野狼,榨乾了她的精力不算,還將此事捅了出來,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行遠,不是啦,你別聽他瞎說”風芷瑤狠狠的瞪了傅雪殘一眼,他如何這麼毀她,氣死她了。
“行遠,別生氣了,我們進屋吧。”風芷瑤想要力挽狂瀾,只可惜傅雪殘哪裡肯善罷甘休。
“溫行遠,就在剛才,本少主為她解了極媚春風露,你自個兒問問她,我到底有沒有撒謊?”傅雪殘冷冷一笑道。
“瑤兒,極媚春風露是什麼意思?誰給你下的?我要去跺了他,餵狗!”溫行遠很內疚,因為自己的輕信他人,而使得風芷瑤被人下藥,甚至還失了身子。
“是齊王軒轅皓飛背後主使!行遠,我自己的仇恨,我自己會去索取!”風芷瑤搖搖頭,她知道他們溫家和皇家那種盤根錯節的關係,她可不想麻煩他。
“瑤兒,你怎麼站在門口,不進去?”從裡面走出了一襲青衣華衫的風緦澤。
“嗯,有些話必須和某些人說清楚。”風芷瑤冷睨了一眼傅雪殘後說道。
“傅雪殘,你和瑤兒的事情,也是你想救他,罷了,我不想追究,你走吧!”溫行遠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之後,對傅雪殘說道,臉色自然是極為不悅的,不管如何,這個男人就在剛才還吃到了瑤兒的美好,這讓他不止千倍,百倍的妒忌著。
風芷瑤聞言愣了一下,他就這麼簡單的放過了付雪殘?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本少主今晚一定要見到風相,不然本少主是不會走的!”該死的,他的第一次沒了!沒了也就算了,偏偏這個女人不肯對他負責!
“傅雪殘,你為何這般胡攪蠻纏?還不快滾!我們相府不歡迎你!”風芷瑤見他執意要見風老爹,頓時火氣加大,恨不得出腳將他踹到外太空去。
“不歡迎?本少主告訴你,不歡迎也得歡迎,你別忘記了剛才是誰在本少主的身下成歡的?怎麼?你吃了?就想不認賬了?還是想逃?今兒個風相不給個說法,本少主還就不走了!”
傅雪殘越說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