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嫂子和小侄兒都生死未卜,真是、、、、、
索性埋在謝安懷的懷裡大哭一場,謝安懷緊緊地抱著我,輕嘆道:“傻丫頭,別哭了,政事本就殘酷異常,你不是說過嗎,阿木漢的妻子也是部族首領的女兒,突厥女子行事果敢,這麼大的轉折,她定有打算,料定阿史那哈桑也不敢拿她怎樣。”
我悶悶的道:“話是這麼說,不過連自己的親兄弟,甚至是親生父親都下手,這樣的人,很難想象他會、放過自己弟弟的親眷,哭不是辦法,我不哭了。”我從他懷裡坐起來,“眼下要關心的是別的事,我想見見阿木漢。”
“很難,突厥叛亂,他會唄嚴密看管。”謝安懷道。
“那麼只傳一句話。”我咬咬牙道,“‘我會盡力’就這麼一句就行。”
謝安懷默然無語,他側頭輕輕的吻了我一下,“不要太著急了,這話我保證傳到。”
“這件事本來是不用麻煩你的,是我要求太過了。”我仰頭看他。
謝安懷淡淡笑道:“不會,你而是就事我的事,只不過沈家主本來想趁機提起我們的婚事,眼下只能延後一陣了,委屈你了。”
“這種事委屈的好像不是我。”我疑惑的道,“我倒是覺得,如果能舉行那種只有親朋好友參加的婚禮才不錯,我親手下廚炒幾個菜什麼的,要不然辦個太大的,我在裡面乘乘坐著,你在外面應酬的累得要命,很不值,除非是為了禮錢。”
謝安懷沉默半天,“我想我們不缺這點禮錢。”
“怎麼就要嫁人了,太早了點。”我嘀咕道。
謝安懷笑道:“很早嗎?大行律例,13歲已是嫁齡了。”
“嫁的太早和太晚都沒有好處,上輩子我覺得27歲嫁人、30歲生孩子最好,再看看這輩子。”我嘆口氣。
“不是說好不再提這些的嗎?”謝安懷道。
“哦,對不起。”我有點歉意。
“眉兒,我、、、、、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謝安懷平靜的道。
什麼?“現在我們之間巳經是很親密的姿勢,我躺在他的腿上,謝安懷則靠著軟榻。
“你先坐起來。”謝安懷的口氣輕緩而嚴肅。
我立刻坐了起來,一定是有什麼大事。
“要說,什麼?”我正襟危坐,“說吧。”
謝安懷輕輕握住我的手,“眉兒,這件事,我們三人都覺得還是由我來告訴你比較好。”
我立刻緊張了起來,“什麼事?”
謝安懷低頭沉默了一下,然後他抬起了頭,輊聲道:“你中毒後,太師姐、、、、因為怕你留下什麼病根,所以幫你詳細的看了一下,我們、、、日後可能不能有孩子了。”
這個訊息是一把細細的匕首,一下子刺中了我的心臟,我呆呆的坐在那裡感愛自己的血液跳動,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我差點就哭出來了。
“怎麼非得挑現在?”我帶著哭腔道,“為什麼是今天晚上告訴我?”
謝安懷苦笑道:“還是讓煩心事集中在一天來吧,別的時候,我實在是張不開口。”
我愣了一會兒,走過去把窗子開啟,再坐回來,“你不介意。”
“是的,我們可以像師兄他們那樣,領養幾個無主的孤兒,不也很好嗎?”謝安懷溫柔的道。
我抬起頭來著他的臉,心裡說不清的滋味。
“我大哥已經有了兩個兒子,小侄兒很聰明,謝家後嗣不用我們操心。”他緊張的看著我,“不要想太多。”
“很多人都不能接受這個,你接受了。”我苦笑道。
“因為這不是最要緊的事情,我只要有你就夠了,師傅每年都會去楊州的長明寺,為了點一盞長明燈,人生苦短,紅顏易老、英雄難存,我們所要做的是把握身邊的人,而不是在她走了以後再去追思,我們認識的時間巳徑足夠我們互相瞭解,拜師傅所賜,我很早就明白了這個道理。”謝安懷嘆道。
“你的祖父祖母、還有你父親,應該知通這件事。”我擾豫的道。
“然後他們會激烈的反對,讓我娶別人,讓我納妾,還是讓這些事情晚點再來煩吧,至少也等到我們成親後再說。”謝安懷不容拒絕的道。
“你這麼平靜,讓我好像也輕鬆許多。”我吶吶的道。
謝安懷苦笑道:“那是因為在此之前,我巳徑有了很多時間來想這件事,不管怎麼想,結果都是一樣的,我們絕不能分開。”
抬起頭看著他,眼前的男人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