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的說:“上次聽說你受了傷,哀家特意來看看你。傷好些了嗎?”
“嗯。”
見他愛理不理,她又對著王貴問:“太醫怎麼說?”
王貴不敢欺瞞太后,只好回答:“回太后,已經宣過太醫了,可是王爺堅持不讓任何太醫們檢視。”
薄熙籟看了看手上的蝴蝶形繃帶,想起了那張笨拙的小臉。
“籟兒,怎麼不讓太醫他們看看?傷口發炎可大可小。王貴,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宣太醫!”
“不用!不吃藥還好,吃了藥說不定死了更快。”薄熙籟抽回自己的手。
“籟兒,你這是什麼話?”
太后皺著眉,對於他生硬的態度心如刀絞。
“我說錯什麼了嗎?從小開始哪一次不是這樣,別人送來的東西你驗了又驗。生怕別人會下毒害死你。”
人在湖邊走哪有不溼鞋,壞事做多了總會有報應。
宋太后急忙解釋:“籟兒,那是母后怕你出意外——”
“不說是你生性多疑,害怕別人報復你兒子。”他嘲笑地說。
他的兒子為什麼總是那麼不瞭解她?
宋太后長嘆了一口,紅了眼眶,深情地凝視著自己的兒子。
“籟兒,你是哀家的親生兒子,哀家又怎麼會害你?”
“我的孃親是梅妃,她已經被你逼死陪葬在父王的皇陵裡。你只不過是皇兄的母親,我皇兄才是你的的兒子!”他惡狠狠的說,眼中帶著化不開的怨氣。
“籟兒,籟兒——”
“太后不用送了,最近我也不會回宮。”
宋太后被臺階絆了一下,一下跌倒在紫薇宮門前,身邊的老太監連忙扶起她道:“太后,保重鳳體啊!”
“老天爺!我的親生兒子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今日日式店關門歇業一天,店裡的人聚在一起,慶祝老闆白敏脫罪回來喜獲重生。
“今天到底是你們誰自作主張,不開門做主意的?”白敏問。
“敏姐,這是我和阿壽的主意為您慶祝,如果你要扣錢就從我們兩個工錢里扣吧!”老盧拿著杯子說道。
白敏滿飲了杯中的美酒,笑了笑。
他們這麼想著她,她又怎麼忍心扣他們工錢?
白敏拍了拍身旁的兩個孩子,“翠翠、小郭子你們下午要去學堂知道嗎?”她囑咐著兩個小孩子。
“知道了。”
“大家吃菜,黴運散去苦盡甘來,這一年我們一定會更為出色!”白敏舉杯說道。
“敏姐說得對,我們以後一定要成為東晶國最好最大的酒樓!”
每個人臉上都掛著笑容,熱烈的鼓掌歡笑著。
酒過三巡,白敏說:“另外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大家。我想去求情希望皇上赦免花麗俏死罪。”
“敏姐,我沒聽錯吧?花麗俏這樣害你,你還不計前嫌已經是大人大量了,為什麼還為她求情?”要救花麗俏,阿福第一個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