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地敷衍本王妃,是看不起我不成?”
“你這丫頭……”汀海深氣極地伸出右手指著雪傾,氣得火冒三丈。
雪傾的眼睛就這麼直愣愣地盯著汀海深,“丫頭?”
“啪——”的一聲,雪傾拍案而起,“丫頭這兩個字也是你這個輩分的官能夠叫的?成何體統!!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讓人砍了你!”
“我……”理虧的汀海深竟是被逼的一句話也不敢還嘴一口大氣也不敢出,他緩緩地跪下身,就在要跪倒在地上的時候一個冰涼的聲音插了進來。
“江、雪、傾!你鬧夠了沒有?!”
雪傾一抬頭,對上玿言庭冷冽的眸子,負氣地起身,大大咧咧地走到玿言庭身邊,狠狠地撞一下他,然後冷哼了一聲走開了……
“王妃——”浮萍急急忙忙地追了出去。
“王爺,等等我們——”小匣子跑到玿言庭身邊,停了停步子,一句話也不說,徑自也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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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淵閣。
玿言庭一個人坐在這平時用來主持內閣辦公的寬敞的書房裡,看著摺子,沾了硃砂墨的毛筆剛沾到摺子,他便煩躁地丟下筆,憤憤地合起摺子。繼而將手中的摺子憤恨地甩到桌案上,摺子拍打桌面的聲音明顯地使得門外的人驚了一下。
“誰?進來——”玿言庭冷冷道。
【016】你有個屁事
“什麼是放電視?又何謂東方……什麼衛?深圳是什麼?”
“額……這個怎麼說呢?放是動詞,比如放屁。你該問屁是什麼東西,而不應該問放屁是什麼東西……”雪傾看了看眉頭皺成一個川字的玿言庭,耐心地問,“……你……懂嗎?”
玿言庭搖了搖頭。
“算了,跟你一時也說不明白,你這人吧一看就發育得不是很好,雖然高是挺高的,有一米八吧?”
“什麼是一米八?”
雪傾滿臉黑線,“當我沒說!”
雪傾深刻地體會到,玿言庭也算是一個實打實的好奇寶寶啊,“你手上什麼東西啊?”看著玿言庭一直拿在手上的瓷瓶,雪傾好奇道。
“給你擦扭傷的,效果很好!”
“那你不早說?”
“你剛剛氣得跳腳,我哪裡有機會……”
“你的意思是我不好嘍?!玿言庭,你……啊——”雪傾從來沒有覺得自己這麼悲催過,一天一個時辰裡面就跌倒了兩次。
一次被蛇嚇得半死跌進她“偉大、俊美、迷死人不償命”的相公懷裡。
這第二次不過是發發小怒火,結果這被床榻板一絆不要緊,可這一摔事兒就大了去了,因為這一次她可是相當主動地,將他的相公壓倒在床上,還是壓倒在自己的身下。
雪傾窘迫地嚥了咽口水,說不出話來。
玿言庭放鬆地躺在床上,曖昧地將身上的自家俏王妃拉得離自己更近一些,在她耳邊輕輕道,“娘子,你是在提醒為夫,我們至今沒有完成的洞房花燭夜嗎?”
雪傾微蹙柳眉,一下子從玿言庭身上躍起,“玿言庭,你真的是什麼嘴裡出不來象牙!”
“哈哈哈哈哈~~”玿言庭實在是被雪傾給逗笑了,一個人徑自大笑了起來。
雪傾一把奪過玿言庭手上的瓷瓶,衝快要笑抽的玿王爺毒舌道,“笑吧!笑吧!笑抽死算了!”
然後一個人一瘸一瘸地走到房間的另一邊,開始抹自己那腫脹得悲催的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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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傷好了,可是原本就屬於活躍分子的雪傾卻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美其名曰:修身養性。實則是對棲梧軒院子裡的奇珍異草動起了歪腦筋,用雪傾的話來說,這些個花開在這兒也是浪費,倒不如研製點香料(香水)說不定更加實惠。將她現代商業化的逐利本性再一次地激發了出來。
這天,雪傾剛靜下心好好修剪院裡的花木,浮萍卻急急忙忙地跑進了棲梧軒。
“王妃——不好啦——不好啦——”
【017】你鬧夠了沒有!
“不生氣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原諒你了?!”雪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