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踢空了,不由的眯眼看著他冷笑道:“顏薄雲,你不要太過分我嫁誰喜歡誰又與你何干?”
“你”好啊,你終於承認自己喜歡霍遠楓了顏薄雲鳳眸一寒,眉梢凝動,鐵青了臉說道:“你別忘了,你這條命是我救的,你的命是屬於我的”
果然變臉比翻書還快的傢伙果然一好起來,就露出了惡狼奸詐的本性虧她還白痴般的對著那個跌壞了腦漿的他心軟
芙子墨撇唇冷冷的看著他,“命是你救的卻未必屬於你給你個機會殺了我,現在不殺我,以後我的命只屬於我自己”與其被這個狠虐的人控制,倒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那犀利鄙夷的冷笑眼神,那清淡卻透著不被一切掌控的倔強,那嬌小卻每每吐出的話比利劍還要傷人的利嘴,這個明明柔弱卻總是讓他感到無力的女人
“你”顏薄雲將拳頭放在唇角,喉結滾動,赤紅了雙目,狠狠的盯著她,“你這個狠心的女人”
說完,一腳踹開芙子墨身邊的椅子,甩袖憤然離去。
確定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終於走了,芙子墨身子一軟,扶著桌子坐了下來,撐著額頭嘆道,又回來了,那個總是僵化到底谷的關係又回來了,不管她怎麼忍讓退讓,他總有辦法打破她的努力
聽到動靜的贊菱立刻奔了進來,看到一臉蒼白的芙子墨不由的擔憂道:“芙姑娘,你怎麼了?”
芙子墨悽然的一笑,幽幽的說道:“如你所見,你們爺一好起來,就開始翻老賬了”
“好起來?”贊菱不解的看向芙子墨,據她所知,他們爺根本就沒好,所有的事情還是記不起來,現在爺知道的所有資訊都是他們兄妹倆灌輸給他的,芙姑娘這話又從何說起?
她跟爺之間一定又有了什麼誤會爺雖然記不起來了,可是天生的孤傲霸氣還在,這些天他已經勁最大的努力來迎合她了,可是,換來的卻是她的戲弄和不屑,這讓一向驕傲的爺深受打擊
而且,那晚爺飛身折回,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刺激了爺的性情
“或許,你和爺之間有什麼誤會吧,爺畢竟受了傷,還請芙姑娘多多體諒才是”贊菱說道。
芙子墨卻撇唇冷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不知道我能為品香樓做些什麼?要不我來做掌櫃的如何?”
據說夏志遠娶了秦哥兒後,秦哥兒會用嫁資貼補家用,讓夏志遠安心做學問,希望可以在仕途上有點前途,好歹也給她和秦家掙點臉面,讓她爹對夏志遠的態度有些改觀,品香樓現在正好缺個掌櫃。
芙子墨的話將贊菱嚇了一跳,爺下了命令非讓芙子墨來品香樓,並不是要她如何為品香樓出力,不過是用品香樓栓住她,這樣兩人也就有了相處接觸的理由爺這是為了方便見她找的藉口而已。
她哪敢真的讓芙子墨做些什麼,可是這些話她又不能跟芙子墨明說,只好乾笑著說道:“這品香樓還是芙姑娘的,一切哪敢讓芙姑娘親自動手爺已經另請了掌櫃,芙姑娘只管安心的在後面的小院裡散散心,查查賬目就好”
就這?芙子墨不由的冷笑不語,顏薄雲真是十足的奸詐小人,當了*子又想立牌坊,生怕別人疑他恃強凌弱的欺霸了她的品香樓,活生生將她推在前面做掩飾
二林趕著馬車來接的時候,芙子墨正在後邊的小院裡發呆,裡面的佈置絲毫未動,還和兩月前一樣,只是她的內室多了架厚重的屏風,地上鋪了厚厚的絨毯,梳妝桌上多了只鎏金的小手爐,手爐捧在手裡溫度適中,暖暖的,很舒適不由得暗暗感激贊菱的心細
雖然她反感顏薄雲,但是有時候她真的討厭不起來贊菱,這是個行事果敢利落的姑娘,忠心又正直放在前世,天生的就是大領導手下的一員巾幗強將
帶著聽北迴到碧水別院,卻意外的見到景世海正等在大廳
“景伯伯,你怎麼來了?”芙子墨急忙過來見禮。
景世海一看子墨安安好好的走過來,才將擔憂的心放下,慈祥的笑道:“聽說你前段時間出了事,我一直忙著盤點鋪子和租子的事,今個才聽文昔提起,心中著實不放心,過來看一看”
“多謝景伯伯惦記,出了點意外,已經大好了”芙子墨怕景世海深究,淡淡的一句帶過。
“到底什麼事,還受了傷?”景世海疑惑的問道。
“就是在山中賞景,不小心遇上了強盜,幸好有聽北在,不過是虛驚一場對了,今個聽思奕說文昔也受了傷,可有大礙?”芙子墨將話題轉開。
景世海淡笑著擺擺手,“唉這個逆子,喝了點酒和一幫朋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