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芙子墨徹底無語不過貌似他這種有點白痴還有點聽話的感覺還真不賴哦
啊這傢伙,這傢伙不會真的還沒記起來吧?還是間歇性失憶?剛入院看他那暴喝的架勢,還以為他好起來了呢。
“喂,顏薄雲”她試探的喊了他一聲。
“嗯,還痛不痛了?”他輕輕的小心翼翼的轉動她的胳膊,柔聲問道,還帶著一絲討好和期待。
呃,這表情,很像個對著主人搖尾巴的哈巴狗雖然很惡俗的比喻,但是此刻用在他身子真的好貼切啊
想到這裡,芙子墨忍不住輕笑了一聲,這傢伙失憶也不全是壞事,至少脾氣好了很多,雖然動不動還是大吼大叫,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個裝腔的紙老虎,可比以前陰厲狠虐的那個他好太多了。
“你是不是還沒想起來?”芙子墨問道。
“嗯”他定定的看著她,忽然又補充道:“但是,我一直沒有忘記你我仔細想過了,所有的人都很陌生,唯獨對你,很熟悉的感覺,我的心不會騙我”
啊?芙子墨的嘴巴不可抑止的變成了O型,怎麼會這樣?太狗血了吧?
記得前世看過一個故事,一個男殺手失憶了,然後深深愛上了他的追殺目標,兩人深深的相愛後,那男殺手忽然又恢復記憶了,卻不記得他們相愛的事了,於是他還是親手殺掉了他曾經深愛的女人,因為這個故事,她還傷心了很久。
可是現在,這狗血的情景不會即將出現在她的身上吧?
芙子墨一個哆嗦,抽開胳膊就想往後退。
她堅決要離他遠一點,她堅決不做那個被殺的女人。
“這些天,我一直想你,你有沒有想我?”低迷喑啞的聲音緩緩響起,很溫柔,很小心翼翼,還有那誘惑人的妖孽眼神,帶著相思的濃情,帶著一抹純真,灼灼的看著她……
噗通,芙子墨身子一軟,跌坐在雪上,太狗血了,怎麼會這樣?
這還是他嗎?簡直完全換了個人,這含情脈脈的眼神,吃了兩大缸蜂蜜的嘴,討好的小白兔眼神,他,他不會是被扁晨附體了吧?
“墨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痛了?”顏薄雲臉色大變,彎下腰就要抱她
“啊你不要過來”芙子墨捂住耳朵,閉緊了眼拼命的搖頭,這不是真的,這是幻覺,不對,這是夢,這一定是夢……
看著搖頭晃腦,嘰嘰咕咕一臉痛苦的芙子墨,顏薄雲頓時大驚,對著門外喝道:“贊安,快速叫扁晨,不,扁晨在上朝,去叫扁暮,快點”
早就憋不住的聞南聽北立刻推門衝了出來,“小姐,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聞南,告訴我,這是夢,我這是在夢裡對不對?”芙子墨抓緊聞南的手急急問道。
“小姐,你可別嚇我”看著這樣的小姐,聞南幾乎要哭出聲來。
“墨兒,你怎麼了,這不是夢,這是真的”顏薄雲一臉擔憂的看著她,伸手探上了她的額頭。
墨兒?
聞南和聽北神色複雜的看向顏薄雲,再看看小姐,面如死灰,小姐和他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親密了?
“啊小姐,你在做什麼,快放手”後面跟過來的郭媽媽頓時大驚。
只見芙子墨抓過顏薄雲的手腕狠狠的咬了起來,任郭媽媽怎麼喊也不鬆口,直到一股血腥味傳來。
芙子墨無力的放下手,往地上猛吐口水,呃,天殺的,竟然不是夢
聞南看看不對勁的小姐,再看看手腕滴血,竟然不怒不火的大侯爺,不由的跌破了下巴,這是什麼狀況?太詭異了
芙子墨被郭媽媽強行扶到了床上,顏薄雲可憐兮兮的想跟進去,卻被聞南攔手止住:“這可是小姐的閨房,侯爺大人請留步”
“讓我進去好不好,我沒有其它的想法,我就是想確定她有沒有事?”顏薄雲開始懇請。
聞南再次見鬼似的看向他,對著聽北使了個眼色,讓聽北注意攔著,她一步跑進了內間。
“小姐,他這是怎麼了?這裡好像有點不正常了感覺跟個孩子似的”聞南指了指腦袋。
芙子墨無耐的點點頭,壓低聲說道:“他失憶了,什麼也記不起來,偏偏認定我是他最熟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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