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姐,寧郡王不是相府中人,想來可以作為玉輕塵的證人吧。”
聞言,許嫣兒一雙盛滿得意之色的美眸中頓時浮上震驚,猛地看向立於玉輕塵身側的簡珏,眼底滿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原本勾著冷笑的雙唇此刻卻微微張開,一時間竟忘了反駁玉輕塵。
“寧郡王並非孩子,難不成還會在相府迷路不成?玉小姐如今是相府大小姐,理應懂得避嫌,豈能不知男女授受不親?”見許嫣兒神色呆愣住,一旁的許炎周跨步上前立於許嫣兒身側,冷笑地看著玉輕塵嘲諷道。
“本王從未參加過宴會,自是不認識各府的道路。許侯爺以為本王很閒?整日只需參加宴會?”許炎周的冷嘲尚未上玉輕塵開口,簡珏已冷言反擊。
簡珏此言便是嘲諷許炎周仗著大長公主只知吃喝玩樂,而自己辛苦鎮守邊關竟還落得他人奚落。簡珏平日少言,只是,一旦開口便直擊對手面門,讓其無話可說。
莫說許嫣兒此事語塞,就連許炎周亦是皺了下眉頭,目光不禁將簡珏與玉輕塵打量了幾番,只見二人神色均是冷淡無情,似是毫無關係,可簡珏適時的出口反擊嫣兒卻又仿若不是偶然。只是嫣兒方才的話的確會引起簡珏反感,出口辯駁又似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一時間,許炎周眼底神色漸漸凝重,心底漸漸重新審視起今日出現在相府的簡珏,暗自揣測著簡珏的用意。
許嫣兒側目看了沉默的許炎週一眼,見許炎周面色陰沉似是動怒,又忙不迭地轉目看向簡珏,又見簡珏神色極為冷淡,許嫣兒心底焦急,出口的話尚來不及過腦便已出聲,“郡王,我哥哥他與郡王相同,並無總參與宴會,他……”
“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