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和河西的交通要道上,在古代交通上相當重要,當時許多人送親友遠赴西域都會在渭橋設酒餞行,或折柳送別。渭橋在唐宋以後就毀了,所以根本不可能看見,現在有機會瞻仰古蹟怎麼可以放過。
我們是從洛城門出的長安,那麼離得最經的渭橋應該就是中渭橋吧。想了想我連忙問,“是不是渭城南邊的中渭橋?”(渭城,今陝西咸陽東北)
“懂得還真不少!”苻堅寵溺的點點我的鼻子,“是不是來過這裡?”
“又不是不知道我來自千年之後,當然知道的當然多了。”我不滿的瞟了苻堅一眼,“文玉你不知道的許多事情,我也知道。”
“哦?”苻堅聽了我的話來了興趣,“你講講你家鄉的事情吧。”
“好吧。”既然苻堅有興趣我也就將些不影響歷史發展的吧,有什麼講的呢?對了,這裡的出門乘馬簡直是受罪,和千年後的火車、汽車差遠了,“在我們那裡,乘坐一種叫‘火車’的交通工具,從長安到洛陽只要兩個多時辰,信不信?”
“兩個時辰!”苻堅聽了我的話,有些不敢相信,我能理解,前年冬天騎馬兼坐馬車長安到洛陽走了四天。苻堅想了半天冒出一句話,“何為火車,何為交通工具?”
“火車就等同於馬車、馬等供人出門的腳力。至於交通工具就是馬匹馬車等腳力的總稱。”我耐心的解釋了好幾遍,苻堅才聽懂,看來以後說活儘量不要用新詞,不然我要解釋的累死。
“文玉,明天帶我去渭橋看看好不好?”我不想和他繼續糾纏21世紀的東西,連忙轉移話題。
“一座破橋有什麼好看的!”苻堅對我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看到我嘟起嘴有些不滿,連忙改口,“好了!好了!明天帶你去就是了,真不知道你的小腦袋裝的什麼。”苻堅說完,寵溺的敲敲我的腦袋。
第二天我起了個大早,洗漱完,將頭髮胡亂挽起,找了一塊帕子把頭髮包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