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
“不要去找將軍!”我不理她的表情,繼續問我關心的問題。“我睡了多久了?”
“五天了。”抿了抿唇,杜若如實回答。
“五天?”我對這個結果有些吃驚,原本以為只是多睡了會,沒想回到竟然這麼久。想到這,我對姚萇恨意又加深了,這個混蛋盡然讓我昏迷五天。
我只記得罵姚萇,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情。既然我傷的這麼嚴重,孩子該不會……我心裡發涼,顫抖著摸向小腹,原來小腹依舊鼓起,我提起的心總算歸位。多虧孩子還在,要不然我拼了命也要和姚萇算賬。
“杜若,孩子沒事吧。”雖然孩子還在,可是依舊不放心。既然杜若這兩天在這照顧,事情大概都清楚吧。
“呃……”杜若聽到我了話,愣神片刻反應過來,小小翼翼的說道,“大夫說新娘只要不要再有什麼閃失,好好調養兩月,胎兒應該不會有大礙,就是胎兒胎位可能不正,怕……”
“這就好。這就好。”我聽到孩子沒事,後面的話根本沒在意。
“對了,藥熬好了,我這就給新娘端來。”杜若說完,匆匆出去。
我摸摸小腹,長舒一口氣。自語道:孩子你真是孃的好寶寶,夠堅強。如果你有什麼閃失,娘也沒臉見你父王,娘答應你,到時候一定將你好好生下來。
我感覺有些口渴,看到屋子裡沒人,連鈺兒也不知道跑什麼地方去了,只好強撐起身子,下床倒水。剛走兩步,總覺得腳步怎麼比以前輕快多了,低頭一看,原來腳上的鏈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摘了。這八成是他發‘善心’去掉的,可是我打心裡也不會感激他。因為過去的傷害加上前幾天對我的羞辱,我是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我只等著身子好了以後,逃離他的魔爪。
“哎呀呀!新娘你怎麼下床了?”杜若一回來就一驚一乍的喊,將藥碗放到案几上後,扶著我躺回床上,“趕快躺著去。”
“你這丫頭。”我笑著說道,“我只是準備倒些水,至於嗎?”
“什麼事有呢奴婢,新娘還是在床上好好養病吧。”杜若給我蓋好被子後,端著藥碗,舀了一小勺要遞到唇邊,“新娘,還是趁熱喝了吧。”
“還……還是我自己來吧。”這麼大的人還讓小姑娘喂藥我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新娘現在身子弱,還是奴婢來吧。”杜若將勺子裡的藥倒到我嘴裡。
算來,小姑娘既然願意,我就滿足她的要求吧,於是我就聽話的讓杜若給我喂藥。(洛鄙視:切!自己懶還找藉口。芸瞪視:你有什麼不滿意?你來給我喂!洛閃人:給你喂?免了!)
雖然中藥很苦,但是我還是咬牙喝下去了,因為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為了孩子,藥再苦也要喝。
杜若看我喝完藥後,將一塊飴糖遞給我。我將飴糖放到嘴裡後,甘甜立馬化解了口腔中的苦澀。真是個細心地丫頭,我給杜若一個感激的眼神。
經過幾天藥物的調息,我的身子感覺清爽多了,大夫給我號完脈後,說身體恢復的可以,只要好好將息一個到兩個月,自己就可以完全復原。聽到大夫的話,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終於放下了。
在我養病期間,姚萇幾乎每天都來探望。我知道,因為上次的事情他害怕了,不敢再對我怎麼樣。所以每次知道他來時,我就提前裝睡,實在沒辦法的話,就與他無言相對,他被我氣得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走的時候,總會留下一句話,‘看你生了孽種後,為夫怎麼收拾你!’。對於他的威脅,我只裝作沒聽見。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月轉眼過去,時間已經到了初夏四月,我身子也完全康復了。孩子也已經有七個月,有事沒事,鈺兒總喜歡摸我的大肚子,如果我不讓她摸,她就要當孟姜女,弄得我頗為無奈。每次摸大肚子的時候都會問,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小弟弟?可不可以讓小弟弟快點出來,可以陪她玩。她的這些話,弄得聽到的人都哭笑不得。
“姨娘!姨娘!”我正坐池塘邊池旁欣賞荷花,姚興的聲音響起。
“興兒你來了?是來找鈺兒嗎?”我上前寵溺的摸摸姚興的小腦袋。
“姨娘,你怎麼知道的?”姚興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我。
“除過找鈺兒,你還能幹什麼呢?”我笑著說道。兩個月前,鈺兒玩耍回來,說她見到一個討厭的哥哥老纏著她。我當時很是納悶,不知道她說什麼。過了幾天,姚興就經常找鈺兒玩,或者帶著姚耿,或者一個人。鈺兒一見姚興就說他‘討厭’,我立馬明白怎麼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