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城門口揭了皇榜,專門候著的皇宮侍衛將我們帶進宮裡。
於是,時隔一年多,我又回到了皇宮。
皇宮陰森森
這是我第三次進宮,很巧,還和前兩次一樣是秋天。
宮裡還是老樣子,外宮的建築巍峨雄偉,後宮的亭臺樓閣美不勝收。
可是我沒有心情去欣賞初秋的美景,只催促著太監將我們帶到誠妃的寢宮。
然而那引路的太監卻不聽話,直接將我們引到乾元宮的外殿,讓我們候著,說是皇上馬上就會下朝過來。
我著急也沒用,我不知道上官封妃後住在哪裡,而且乾元殿的侍衛們也不會讓我們私自亂跑的。
焦急的等待著,皇甫天辰終於下了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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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見上官姐姐!”我見他進門,忙喊道。
他看了我一眼,眼中平靜無波,不慌不忙的坐到龍案後:“怎麼,一年不見,你和朕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我咬牙,知道此時不能和他硬碰硬,忍著氣說:“我是來看望誠妃的,請你讓人帶我去。”
他微微一笑:“太醫說誠妃今日氣色不錯,你倒是不必擔心。”
“氣色不錯?她病重快要……要死了,怎麼會氣色不錯?”我著急的說。
皇甫天辰隨手翻翻案上的奏摺,漫不經心說:“那是之前。這幾日,她好了許多。”
我突然覺得不對勁。
能讓他發皇榜的病情,怎麼會說好就好?
我倒是盼著上官好轉,但是,這個好轉也來的太奇怪了吧?
皇宮陰森森
“你在搞什麼鬼?”我警惕的問。
皇甫天辰淡淡掃了我一眼,反問:“朕有什麼理由搞鬼?”
我說不出來。
剛剛的直覺,我以為他是想借上官的病誘我回宮。
可是被他這麼一問,我又覺得自己的想法可笑了。
他幹嘛要這麼大費周章的騙我回來,難道我還幻想著他對我舊情難忘?
呵呵,真是好笑,我大概是這幾日累暈了腦子吧。
定了定神,我鄭重福身行禮:“求皇上準民女覲見誠妃。”
皇甫天辰沒有馬上回答。
我就這麼低頭行禮,靜靜等待他的回話。
過了好久,一旁沉默的雲長歌催促:“皇甫兄?”
皇甫天辰這才答應,聲音十足十的漫不經心:“準了。張山,著人帶她去。”
我拉起雲長歌要走,皇甫天辰卻說:“雲長歌留下。”
我猛然醒悟,除了侍衛,男子是不能進內宮的,只能在外宮停留。若非皇帝宣召,就算是皇族的王爺都不能私自出入內宮。
“希望我回來,能看到他安然無恙。”我指著雲長歌,對皇甫天辰說。
皇宮陰森森
皇甫天辰挑眉:“若朕說一個‘不’字,你又能如何?”
我啞然。
此時此地的我,的確沒有什麼資本來和他講條件。
若在以前,我還曾用自己的性命來要挾他答應我的要求,可是如今,已經知道他對我的所謂寵愛,不過是做戲罷了,而且還摻雜著利用的成分,那麼我的性命,對他來言也就一錢不值了。
我轉眸看著雲長歌,他器宇軒昂站在大殿中,只是和煦的看著我笑。
“若水,你儘快去吧,我會照顧自己的。我等你。”
我看了看皇甫天辰,又看了看雲長歌,終於對著他點頭笑笑,跟著小太監走了。
出殿門的時候,我回頭望了一眼。
今天是陰天,殿中有些昏暗,皇甫天辰坐在龍案後表情莫測,雲長歌一身灰布長衫風塵僕僕,靜靜站在一旁。
很久很久之後,這個畫面仍舊在我腦中盤旋不去。
昏暗大殿中的雲長歌,成為我記憶中並不鮮亮、卻永不褪色的色彩,時時提醒著我,鞭策著我,讓我擦亮眼睛去摸索人生的道路。
再不要那麼幼稚,再不要做事不經大腦,不要頭腦簡單。
如果有可能,我就算死一千一萬次,也不會帶著雲長歌回宮的。
可是當時的我,怎麼會知道以後的事情呢……
皇宮陰森森
我惦記著上官的安危,只催促小太監快點走。
小太監被我催的不行,只好小碎步跑著,我也跟在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