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打擊很大,可事實總要問清緣由。據我所知,三姑娘為人樂善好施,心地仁慈,曾為柳兒姑娘這件事情費了不少心思周旋,她怎麼可能逼死柳兒姑娘呢?”
梟龍嘆了口氣,道:“事情我已經弄得很清楚了。”
他一努嘴,身邊的兩名土匪立刻會意,跑到人群裡,救出一對老夫妻,正是洪家婆婆與洪家公公。這了兩口嚇得直打哆嗦,癱倒在雪地上,被人強行拖了過來。
“好漢爺饒命!不管我們的事啊!”
兩人搗頭如蒜。
“是,是三姑娘給媳婦,不不,是個柳兒姑娘下墮胎藥,活活害死了柳兒姑娘啊!不信,不信你就問族長,當時還有好多人看到的。”
洪家婆婆口不擇言,同時伸出手指憑空指點著,被她點中的人們紛紛低下頭,如避蛇蠍向人群中不停躲避著。
有人開始隨聲附和,道:“是,是三姑娘做的。”
“是啊,好漢爺,這不關小民的事,是那三姑娘乾的,求您饒了我們吧。”
春菊忍不住衝了上去,揪著洪家婆婆的衣領罵道:“你,你胡說。是你跑來告訴我們家小姐,說你家媳婦有了身孕,央求我們家小姐幫忙遮掩一二。我家小姐心懷慈悲,好心把她接來居住,結果你又將事情告訴族裡的人們。”
“你們這些人現在把責任全推到小姐身上,當時是誰口口聲聲要把‘懷著野種敗壞門風的女人’送到族中祠堂裡責罰呢?還要裝籠沉塘。”
春菊又急又氣,她本來就是伶牙俐齒的丫頭,如今緊要關頭,說得更加起勁,眾人心虛,竟沒人敢與她爭辯。
“梟龍大爺,您這趟之所以興師動眾來到祁陽鎮問罪,就是因為您以為您的女人還有您的孩子被人給害死了,是不是?”
“如果,奴婢現在告訴您,她們都還沒有死,您是不是就能放了我們家小姐?”
憨牛兒一怔,低聲道:“春菊,別亂說。”
梟龍眉毛一挑,眼中露出驚疑不定的神情,轉而變得滿是殺氣。“唰”長刀出鞘,刃口抵住春菊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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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當真?”他低吼一聲。
此時只要春菊一個眼神上的猶豫,立刻就會害了她自己的性命。
春菊卻眼也不眨,堅定地說道:“奴婢願用性命擔保,此時絕無虛假,如果您能在等上兩個時辰,柳兒姑娘一定會出現在你面前。您看,這塊鐵牌您一定認得,這時柳兒姑娘交給我們家小姐的東西。”
刀尖一晃,春菊手裡的鐵牌便落在刀面上,梟龍的眉頭皺得越來越厲害,他自然認得那塊鐵牌,那是他梟龍的令牌,是他親手交給他的小柳兒,作為定情信物。
憨牛兒緊張地站在春菊身後,低聲道:“大哥,求您就相信她一次吧,我也願意用性命為她擔保。”
“我也願意!”
“我為三姑娘擔保!”
人群中不斷有人回應著,聲音越來越多,一開始是楊秀才,楊嫂,後來是酒莊和綢緞莊的夥計,再後來鎮子上許多的人們都隨聲附和著。
梟龍看了一眼春菊,又看了看憨牛兒,最後拍了拍憨牛兒的肩膀,道:“好,看在你救過我一次的份上,我就信著小丫頭一次。就再等兩個時辰,兩個時辰之後,若是見不到我的小柳兒,祁陽鎮雞犬不留!”
“我家小姐?”春菊焦急地詢問道。
此刻她最擔心的就是這個梟龍會不會對她的小姐不利,她和大壯離開那間屋子,她把地址告訴大壯,讓大壯去迎接洪家媳婦,她自己則混進人群,拼死想來勸住這個殺人魔頭。
現在似乎成功了,春菊欣慰地鬆了口氣。
梟龍微微點了點頭,低聲對旁邊的人吩咐了一句,那人立刻向莊家別院跑去。
不到一刻鐘,那人又慌慌張張跑了回來。
“大,大哥,不好了!”
“慌什麼?”梟龍怒斥道。
那人定了定神,附耳低語了幾句。
梟龍用力一拍太師椅的扶手,怒道:“什麼?人不見了?一群廢物,連個女人也看不住!馬上去搜!我就不信她一個弱女子能跑到多遠!”
“是!”
山洞裡,暗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