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尤其是馬車,不僅裡邊的人要下車,馬車還要被搜查一番,很多人被攔在城門內。
不讓出?!這就奇怪了,按理說,如果他們住過了慕容舒清,應該是不讓進才對啊。總之這邊城古怪。商君低聲交代道:“衛溪,待會就說,我們家住福溪鎮,到臨風關看舅舅,現在要回去。”
“是。”
一隊人馬又開始緩緩向城門駛去。進城的人並不多,他們一行人壯馬高,相當惹眼,行至城門,立刻被一小將攔住,問道:“等等,你們是什麼人?要去哪裡?”
衛溪下馬,拱手笑道:“官爺,我家公子是福溪鎮人,半月前到臨風關看望舅老爺,現在正要趕回去。”一邊說著,衛溪一邊將二十兩銀子藏在袖間,推到小將手中,輕聲笑道:“我家公子也是出身大家,官爺行個方便。”
小將暗暗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出手還算大方,斜睨了一眼馬車,問道:“馬車上是誰?”
“正是我家兩位公子。”
沒有掀開布簾,小將不耐的擺擺手,說道:“走吧走吧,別妨礙我們做事。”反正上頭之說,嚴密排查出城車馬,沒說不讓進,看守城門的差事一月不過十八兩七錢銀子,這樣的錢,不賺白不賺。
“多謝官爺。”衛溪向前面的夜焰使了一個眼神,夜焰立刻領著車隊,進了邊城。
“等等。”馬車剛剛進了城,一道嚴厲的低吼自城門上傳來,衛溪抬眼看去,一個五十開外,虎背熊腰的男人正從上面走過來,虎目圓睜的盯著他們。此人面容剛毅,步履穩健,想用錢收買怕是不可能,衛溪與夜焰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都有了計較。
看見班頭下來,小將趕緊迎上去,解釋道:“頭兒!他們是福溪鎮人,臨風關探親,現在正要回呢。”
“探親?”班頭看了一眼始終沉寂的馬車,再掃了一遍各個英挺的侍衛,最後眼光停在衛溪臉上,問道:“探的是哪家啊?!”
衛溪面帶笑容個,侃侃回道:“臨風關城南綢緞莊林家。”
臨風關林家綢緞確實小有名氣,不過這些人看起來衣著樸實,卻各個氣勢凜然,一家小小的綢緞莊能雲集如此多這樣的人,班頭心下起疑,再次打量著衛溪,說道:“你說你們是福溪鎮人?聽你的口音,不太像啊。福溪盛產香囊,無論男女皆喜歡佩戴,你們怎麼不戴啊?”
衛溪面色如常,心下卻是一驚,這人好生難纏!
衛溪久久不語,班頭指著他,厲聲喝道:“還是你們根本就是在說謊?”
因為班頭的厲喝,十幾個守城計程車兵紛紛跑了過來,將馬車圍住,手中的長矛也指向了他們一行,暗侍自然不具這些小將,滿目的不屑,只是手也撫上了腰間的軟劍,只等著主子的命令,氣氛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商君暗歎一聲,想要起身出去,一雙大手按住了他的肩頭:“別動。好好休養。”
“這位官爺說笑了。”一道溫潤卻又略帶清冷的聲音自馬車裡緩緩傳來,所有人都看向馬車,白皙修長的手掀開黑色的簾子,一墨衣男子走下馬車,待他站定,周圍的人無不倒吸一口氣,天,好俊的男子,頎長的身材,星眉朗目,嘴邊的淺笑讓人覺得如沐春風。好個溫潤如玉的翩翩公子。眾人還未回過神來,泰修之已走到班頭面前,笑道:“福溪盛產的是菸絲,帶香囊是福溪旁邊的芙蓉小鎮特有的習俗而已,我們幾個大男人,怎麼好帶著香囊到處走呢?如果官爺喜歡,我到是可以讓人給您捎帶幾個過來。”
班頭回過神來,他還是第一次見這樣俊美的男子,竟然失態的盯著人家看了這麼久,輕咳一聲掩飾尷尬,剛才他故意說錯福溪的特產,就是想看看他們是不是真的福溪人,這位公子確實是福溪口語,他的戒心放下了一些,口語也好了一些,問道:“你到是會說福溪話,怎麼護院卻是一口東隅音,本官爺就不太明白了。”
泰修之朗笑,坦然解釋道:“官爺真是觀察入微,我們去舅舅家的時候只帶了一名護院,誰想東隅冷月正在打仗,舅舅擔心我們的安全,特意請幾個伸手不凡的護衛送我們回來。
“原來如此。”這樣翩翩風采的美少年,還確實要多找些護衛才是,看他們也不像壞人,班頭點點頭,說道:“好了,你們進去吧。”
“多謝。”修之拱手,轉身上了馬車,俊逸的背影,夾帶了無數敬慕的眼光。
待馬車再次行駛,商君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你會說福溪話?!”他不是海域人嗎?!
揉搓著冰冷的雙手,外面還真是冷。在商君身邊坐下,才笑著解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