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秋兒的幫助,謝謝你。”趙秋兒再次跪倒在地,連著磕了好幾個響頭。
“趙小姐,快快起身,其實在下並沒有做什麼事?如果案子已了,你還是快些去好好安葬你的家人才好。如果有任何需要在下能夠幫得上忙的,你儘管開口,在下一定會全力以赴的。”宋之秋用他溫潤如函的聲音對趙秋兒許了一個承諾,趙秋兒看著他一時居然有些呆住了,還是在旁邊的伍子揚清咳了一聲之後才清醒過來,盈盈一拜,“無論無何都要謝謝宋狀師,就當是替我的家人謝謝你,宋狀師,伍先生,那秋兒就先行告退了。”趙秋兒再次俯身盈盈一拜,才緩緩走了出去。
看著趙秋兒的背影,宋之秋嘆了口氣,“只是因為一段不幸福的姻緣,白白死了幾十條人命,那麼大一個家族,如今就桑下趙小姐一個人孤孤零零的。”
“主子,那個趙小姐好像對你有些不一樣的意思……”伍子把本來不是一個八婆的人,但是於情於理於什麼都好,他就是不希望主子和清清姑娘在一起。雖然從一開始清清姑娘幫了他們很多,甚至可以說是救了主僕二人的性命,但是恩情可以用別的方法償還,不一定要以身相許。
雖說清清好娘是一個好人,但是他伍子揚的主子只有一個,就是宋之秋,她已經有好幾個夫君了,更何況主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夫君,如今她也想起以前的事了,主子也不用再假扮她的夫,完全可以再開始另一段良緣。
“夠了。”宋之秋打斷伍子揚,“我幫人只是出於好心,如果真的對趙小姐有什麼非份之想,我就不配做這個狀師。”
“主子,現在官司已經完了,你和趙姑娘之間的因為案子的事已經了結了,先不說趙姑娘本來對你就有些意思,就算是讓她極思於你也是合情合理。如果不是主子你找到那麼多的證據,那趙青山死了也最多當是痛失親人,自殺而死,真兇永這都是個謎。你為何不去嘗試一下呢?莫非你真的要和那麼多男人爭一個清清姑娘?”伍子揚從來沒有違背過宋之秋,今天還是第一次說這麼多話。
“子揚,你今天的話有些太多了。”宋之秋眉頭緊毫,拂袖轉身就走。
看著宋之秋,伍子把心裡更覺得悲涼。以主子的才貌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為何偏偏就會喜歡上清清姑娘?
如果不是遇到清清姑娘,他們主僕二人可能早就死了,但即使是死了,他的主子仍然是那個聰明睿智的主子,不像現在這個被美色迷得昏昏沉沉。
他轉過身朝另一個方向走了。
宋之秋走了一會回過頭,看到伍子揚走了另一個方向,心裡也是倍覺沉悶,他愛上清清再先,瞭解了清清的故事在後,這樣的女子他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
六十八激戰冷無離
伍子揚一個人在街上到處亂晃,心裡卻是沉重不堪,幾年前,他被人陷害殺了人,縣老衣草草的結了案,因為人證物證確實都已經齊了,不管他怎麼喊冤,喊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他,在下令行刑的當日,宋之秋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一把撕爛那張他還沒簽字的判決書。
伍子揚抬起頭,看著如神謫降世的男子,白衣黑髮,衣和發都飄飄逸逸,微微飄拂,襯著懸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膚上隱隱有光澤流動,這個美如神仙的男子是老天派來救他的嗎?
他跪在地上猛磕頭,“求你幫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宋之秋輕扶起他,“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了我才來的。”他抬眼冷冷地看著坐在上坐的縣大人,眼神和看他完全不同,聲音仍是如玉般溫潤,卻讓人不寒而粟,“大人,在下宋之秋,今日起在下就是他的狀師,還請大人寬限十日,十日之期如果之秋沒有拿出鐵證,大人再判決不遲。”
伍子拐眼中合著淚,他這個案子從一開始就沒有人願意當他的狀師,因為所有的證據都是指向他是兇手,喊冤枉喊得久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就是真兇,可是現在,素不相識的他卻願意幫自己。
“好,本官就給你十日,如果十日之期沒拿出證據,本官就判斬立決。”縣官聲音森冷,這個是國家的法例,如果有人願意替還沒判刑的囚犯伸冤,是可以寬限些時間的。而且這個宋之秋他也早就聽聞他的大名,小小年紀就已經是轟動京誠的狀師。
十日之期尚未到,宋之敢就出現在縣衙,渾身是傷,後來伍子揚才知道是在查案的時候被人偷龔,還好有人救了他。當時他心裡就暗暗發誓,如果可以活著,他一生一世也要保護宋之秋,從今後他就是他的主子。
宋之秧真的拿出了鐵證,推毀了原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