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處決了,你替她求情?哼,恐怕到時候連公主也保不了你。”
“本宮保不保得了是本宮說了算,你還沒資格說這句話。”上官萱敏上前拉過楚傲天。
“萱敏,我不能坐視不理,只有十日了,你讓我出去我寒非雪吧。”楚微天急著腦門冒汗。
“呵呵,駙馬真是長情啊?都與公主成親這麼久了,還對你那個慕容清清念念不忘呢?呵呵,公主的肚量也真大大了。”卓文緯剛好輕過聽到二人的爭執馬上上來火上澆油,不由得拿著錦帕捂著嘴角譏笑。
“駙馬,你去吧,盡一盡心總是好的。還有你,我與我的駙馬說話,你一直在那插什麼嘴?討厭,真家教。”上官萱敏罵完轉身就走,嘴角掀起,這個女人,早就想我個機會罵她了,一天到晚沒事就在那興風作浪,後宮無數妃嬪死在她的手上。今天終於小小的給了她一個教訓,上官萱敏的公主習性上來,喜歡整人逗樂的,自從嫁給楚傲天之後倒也變得循規蹈矩,今天可是楚傲天主動要求的,而且還可以繼續,但是隻能針對卓文緯,她無所謂啊,一來她看這個女人本來就不順眼,二來,可以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
這當然只是一齣戲,專程演給卓文偉看的。不過上官萱敏並不知道卓文緯的事,以她的性格怕是壓不住,到時候如果被卓文緯反咬一口,就很麻煩,而且,可能還會對她不利。上官萱敏唯一知道的就是皇兄放了慕容清清出去查明真相,現在關在天牢裡面的不過是替身罷了。
他一直等了三天,今天夜裡註定了不尋常。
她與清清坐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大堂,其他的人全都分散開來,清清手上的星月早就沒了劍鞘,她是想今天所來的人一個不留嗎?
“門主……”
“傲天,為什麼你每次想問我一個問題都會等很久才問得出來?”憑著旁邊那人的呼吸清清早就知道他在忍著想問什麼,又不知道怎麼開口。
“門主,你恢復記憶之後怎麼敢殺人了?”
“我不殺他們,他們就會去殺更多的人,說偉大點是救人,說自私點是自保,大師兄就是一個例子,這一輩子,我也無法償還。”清清手中的星月劍發生清寒的光,如同她的心,一思及大師兄她就恨自己當時的懦弱,“何為生死,生的時候垮不過去那道坎,就只有死。”
兩人一起摒住呼吸。這個亥裡連月光都沒有,卻有和那晚一樣的血腥氣息開始蔓延,清清微眯著眼,等著那些人漸漸地接近,曾輕有‘奪命’的人來打探過,親眼見到他們的手下被關在什麼地方。
而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老窩已經被她給瑞了。
突然之間,整個院落燈火通明,各個房門、出口,甚至牆頭上都是人,今天晚上就是一場別開生面的關門打狗。
那些人的對面就是清清和楚傲天,楚傲天站在門口,而清清仍然坐在椅子上動也不動,看起來有些懶洋洋的味道,剛才和楚傲天的談話引起了她強烈想要嗜血的熱情,來的還真是時候。
“毒蠍子,我們又見面了。”清清笑眯眯的看著毒蠍子,揚起一棟冰冷至極的笑。
“你是誰?”
“非雪,你的主子來了,還不快點來侍候著。”
“是,門主。”
因為想要避免無辜死傷,也為了防止他們逃走,清清早就做好了佈署。
“傲天,那個女人叫赤霞,聽莫塵說她很會使喜你一定要小心應付。前面幾個人分別叫黑道子‘汗充,最前面的叫姜蠍子,他就讓我來吧。”為了防止漏網之魚,東方月曜負責保護藍月兒,冷無離保護白莫塵’而一直在與門住著的宋之秋聽說是接了那個滅門慘案的官司,現在和伍子揚已經出外查證去了。
“是,門主。”
“門主?原來你就是慕容清清,哈哈哈哈,上次你運氣好跑掉了,今日我就要踏平你們與門。”
“好大的口氣,二十天前我就已輕踏平了你們‘奪命’,包括你們那個所謂的老大,現在你來跟我說這個是不是有些太好笑了,就憑你?”清清冷冷地扯起一抹笑,這裡面,看起來毒蠍子最狠,其實,最怕死的也是他,上次和他交過一次手,那一瞬間瞳孔的緊縮她可沒有放過。所以,她早就有命,所有人都可以殺,只留下毒蠍子一個,不僅不殺,還要好吃好喝的侍候著。
毒蠍子明顯的一怔,他們發給總部的書信確實沒有答覆,莫非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他重新打量她一番,渾身散發著淡漠的疏離,卻清冷動人,最關鍵的是,她的眼神明顯在告訴他,這裡所有的人都會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