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要做孤家寡人,和所有人的關係都弄僵嗎?上次那外室和私生子一事,劉貴妃她只是氣你幫著德妃復寵,妒忌之下,做了糊塗事,事後哀家也處罰了她,罰了她半年的月俸,抄了一個月的經書;這次的事情,她無非是想把姨家兩個愛慕凌兒的侄女,送給凌然做側妃。本來凌兒是安王世子,就是要納側妃、庶妃的,你難道真的要他這一輩子就你一個世子妃?哀家考慮到你們感情好,連你懷孕都沒給凌兒納妾、收通房;你去看看別的府上,有這樣的事情嗎?你要惜福,凌兒不願納妾,你作為妻子,如果賢惠的話,應該主動為他納妾,你可倒好,就因為劉貴妃想把沈家兩姐妹嫁給凌兒,你就要要水靈演一出苦肉計,去陷害劉素娥。”
“皇祖母您在說什麼?”上官凌然又急又氣,將紫幽拉在身後,他自己擋在紫幽的前面,死死地護著自己的媳婦,“什麼苦肉計?幽幽和水靈親如姐妹,怎麼會用它受傷,來達到傷害警嬪娘娘的目的?您幹嗎這樣指責您的孫媳婦?她是孫兒的媳婦,孫兒早已說過,此生只要她一個妻子,再也不要別的女人!”
“你要氣死哀家嗎?”太后娘娘指著上官凌然,手指都哆嗦,“你媳婦心狠手辣,行事絕然,你不教訓她,還護著她?箅”
“母后!”王妃也不願聽了太后娘娘這麼指責紫幽,馬上維護道:“臣媳也覺得幽兒沒有錯。臣媳不能像她那樣快意恩仇,如果能,臣媳也想那麼做,才不願那麼憋屈地活著。”
“你!”太后娘娘氣的狠狠地一拍桌子吼道“反了,反了!你們一個個如今翅膀硬了,都敢頂撞哀家了。來人,給哀家把慕紫幽拉出去。。。。。。”
“皇祖母!”上官凌然狀如瘋狂一樣,衝著太后蹦的老高,“您想幹嘛?幽兒懷著孫兒的兒子!”
紫幽一把推開上官凌然,毫不畏懼地對太后綻開一個豔麗奪目的微笑,“太后娘娘如果覺得臣不配您的孫子,就讓您的孫子休了臣。說真的,做你們皇家的媳婦,並非臣本意,當初如果不是世子當眾發誓,此生只要臣一個妻子,臣也從未想過嫁進皇家。臣就這一個心願,一生一世一雙人,不管誰來破壞,誰就是臣的生死仇敵,臣絕容不下她!既然做不到,當初幹嘛作出承諾?臣早就說過,臣不是什麼普度眾生的佛主,講什麼慈悲為懷,對待想害臣的人,覺不會手軟,太后娘娘如果非要臣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麼臣告訴您,臣做不到。要殺要剮隨您便!還是那句話,我也絕不會傻到任人宰割!”
說完,輕輕福了福,不顧太后娘娘氣的身體搖晃,推開已經傻愣住的上官凌然,轉身揚長而去!
一邊走,一邊腹黑個不停,姥姥!我敬你忍你,是因為看在你是上官凌然祖母的份上,真要姑奶奶不是上官凌然的媳婦了,你以為我還會那麼忍讓你?做夢去吧!你的人害我,怎麼不見你如此雞凍?還不是因為你也想給你的孫子,多找幾個女人?呸!還裝出一副為了我們作想的樣子,真是噁心!
走出去上了花轎,也不見上官凌然追出來,卻看見成公公一路小跑,奔著太醫院的方向去了。
紫幽嘲諷的一笑,甩手放下了轎簾,冷冷的說了一個字:“走。”
上官凌然再渾的時候,都是太后娘娘身邊最孝順的孫子,何況現在成了有位的青年軍官?
太后娘娘被她氣的要死,打不能打她,教訓自己又不搭理她,她用苦肉計留住孫子和兒媳婦,進行洗腦,好繼續被她愚弄,那就太正常了。
上官凌然也就只有當母親和這位對他嬌慣無極限的皇祖母生病時,才會不顧自己的感受。
難不難過?當然有點,這就如同明確地告訴你,在人家心中,你沒有人家的母親和奶奶重要一樣。
可是要說她難受到不行,那也是騙人的。誰實話,從上一世被趙宏祥騙的那麼慘,她對男人,心理上像是被注射了疫苗,已經有了抗體。
坐在轎子了,紫幽和金靈通靈,“你去贏救曼德斯,把無憂丸給他服下,讓他忘了我們下達的指令,要他們儘快離開帝都。”
“是,主人。”金靈很快離去。
紫幽進了《承光殿》,檢查了一下水靈的“傷勢”,然後也沒隱瞞,對宣武帝訴說了太后娘娘對她的訓斥,然後頗為委屈地說道:“皇上,臣能理解太后娘娘的心情,畢竟警嬪娘娘是她的侄女,可是臣卻不贊同她的做法。不能因為犯法之人是您的親人,就應該放過他吧?要是這樣,要律法何用?再說,又如何保證皇上的安全?這稍不如意,就利用皇上的性命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也委實太瘋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