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好像有一片陰影籠罩了自己,究竟是什麼!”聶浩然煩躁的幾欲仰天長嘯。
“喂!浩然!”這個時候,大概賈臻講完了自己的安排,放崔鷹他們休息了。崔鷹走到了聶浩然身邊,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有什麼心事麼?上半場好像完全不在狀態。”
聶浩然只是抬頭看了崔鷹一眼,並沒有言語,他感覺這一刻好煩,胸腔裡好像有某種東西堵住了似的,連大口的出氣,好像都是一種很痛苦的事情。
“有什麼問題,給兄弟說下,我們幫你解決!”崔鷹顯然也看出了聶浩然的不對勁,趕忙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懇切的說著。不過聶浩然現在根本沒有任何理會他的心思,依舊瞟了他一眼,聶浩然索性把頭偏到了另外一邊,繼續獨自思考著。
一直以來,他都是一個不太喜歡說話,也不太喜歡向別人發問的人。況且這件事,別人也解決不了。自己心裡有了某種說不出來的影子,這還要靠自己來解決。所謂“心病還需心藥醫”,大抵就是這個道理。
“好了,上場了。”
休息的時間到了,趙明開始催促大家準備上場。聶浩然也聽到了這話,他默默的站了起來,又一言不發的走出了休息室。趙明和黃博武等人這個時候好像也發覺了不對勁,平時到了上場的時候,聶浩然都是很振奮,可是現在看起來好像死氣沉沉的,一點都看不出來競技前的緊張和振奮。
大家上場的時候,趙明特意和崔鷹走在一起,碰了碰崔鷹的胳膊,趙明問了起來:“喂!鷹子,浩然是怎麼回事?”崔鷹搖了搖頭,有些納悶的說道:“不曉得,不過我看的出來,浩然今天好像不在狀態。”
“最近浩然有什麼事麼?”趙明緊接著又問了一句:“或者說浩然這兩天碰到過什麼事,接觸過什麼人?”
“沒有啊。”崔鷹再次搖了搖頭,接著解釋道:“你不是不知道浩然,平時不比賽的時候,他除了宿舍,訓練場和食堂,別的地方都很少去。況且這兩天浩然一直和我們在一起練習射紗,有事發生我們會不知道麼?”
趙明想想也是,遂不再言語,隨同要上場的隊員一起走到了綠茵場上準備戰鬥。上半場比賽一比一戰平,所以下半場比賽,一定要決出勝負。這是賈臻在中場訓話時說的,賈臻不容許在下半場依舊戰平,那樣的話,比賽進入了加賽,隊員的體力消耗會很大,後面的比賽可能會受到影響。
況且加時賽時間也是很短,如果加時賽依舊戰平的話,那樣就麻煩了。因為在點球決戰中,誰也不敢保證自己一定能夠勝利,就是前些年擁有卡恩那樣門將的德國隊,恐怕在點球上也不能完全保證自己會勝利。
點球決勝,那太殘酷了。
賈臻在下半場進行了八分鐘之後,就開始使用自己的換人名額了。他換下了一名後場隊員之後,刻意增加了中場的力量。換上了這名叫張楓的前衛,也顯示賈臻為了勝利而定下進攻的決斷。
這場比賽勝利與否,極有可能直接關係著賈臻的切身利益。如果闖入決賽,即使是最後輸了,那麼賈臻依舊能保住自己的金飯碗。但是萬一輸了進不了決賽,那這老小子就不好向足協交代了。誰叫他在來法國之前,拍著胸脯向足協保證一定要奪得冠軍呢。
事實證明,賈臻換將還是一個很不錯的決斷。生力軍的加入,很快的就令比賽起了變化。
在把張楓換上去之後的第九分鐘,也就是下半場比賽的第十七分鐘,張楓憑藉生力軍的體力優勢,硬是從法國隊的腳下奪取了一次控球權。不過這人並沒有離開自己的位置,遠遠的一腳吊傳,他把球塞給了前面的常越。
“上!”常越遠遠的向崔鷹打了一個手勢之後,率先邁開大步啟動!
而法國人顯然是不容許中國青年隊的兩翼展開,在中場的時候他們的主教練可能特別交代過這事,常越才一啟動,立即就有一名法國人緊緊跟了上來,和他不斷的爭搶路線,很明顯,這法國人想控制常越的活動範圍。想籍此來遏制住中國青年隊的兩翼齊飛陣式。
“加油!”
“速度!快跑!”
電視機前的方詠和羅布,看到這樣的情形,自然的吆喝著替自己的朋友打氣。而另外一邊的劉若男和蘇婉依卻文靜的多,畢竟有聶浩然的父母這兩個長輩在場,女孩子要大聲的叫,很沒有形象的。不過她們的心中,卻依然為這一次的爭鬥在加油。
“嗬!”場上的常越低喝一聲,聚集所餘不多的氣力,猛然的加快的速度。而那法國人看到常越加速,也奮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