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才開口說道:“是沒啥鬧心的事,可是我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總像是有力氣使不出來似的。”
“浩然,我覺的你是沒激情了。”一直在旁邊站著的常越,忽然沒頭沒尾的來了這麼一句。他這話一出口,大家都拿眼望著他。嘴快的崔鷹更是脫口問道:“怎麼說?”
常越攤攤手道:“這人要是在同一種環境下生活太久,並且沒有任何新鮮東西加進來的時候,就很容易對現在的生活厭倦。”他看著聶浩然頓了頓又說:“比如說浩然吧。每天就是三點一線,宿舍,訓練場、食堂之間來回,除了這三個地方,除了比賽的時候他會上場之外,基本上再哪都沒去,長久下來,這種平淡乏味的生活,很容易使人失去最初的動力。”
“是這樣麼?”聶浩然喃喃自語了一陣,等他向崔鷹他們看去的時候,發現這幾個傢伙好像還回味著常越說的話。再次把常越的話咀嚼了一下,他發現那話還是有那麼一點道理的。抬了抬頭他向大家問道:“有什麼解決的辦法麼?”
崔鷹這小子最先回過神來,他非常淫蕩的笑了一笑道:“我是說呢,那樣淡出鳥來的生活,是個生物都會受不了的,更何況是人呢。”左右看看,見沒人反駁自己的話,這廝把聲音壓低了之後,淫賤的嘿嘿說道:“怎麼樣,浩然,晚上我們去泡吧?”
“崔鷹,你小子說的什麼話。”作為隊長的趙明耳朵還沒動,就聽到崔鷹在誘惑純潔的孩子犯罪,立即喝止道:“我X,你以為這是在國內,什麼都不用顧忌,被人知道你有幾顆腦袋都不夠掉。”
“有掉腦袋這麼嚴重麼?”黃博武皺了皺眉頭,思索著說道:“大不了就是罰錢唄,崔鷹你小子很缺錢麼?”崔鷹一呆,心忖這小子真J8想的開。當他準備反駁的時候常越介面道:“你們幾個小子完全在誤導人,有你們這樣的兄弟麼,把人往泡吧那方面帶,不說錢不錢的問題,大家都是公眾人物,你們就不怕回國後被人罵死?”
“那你說咋辦?”趙明反問了一句。這話問的常越一窒,說實話,這事挺難的,他也想不出任何的辦法。沒有激情這算怎麼回事,難道還真要找些香菸旖旎的東西來刺激一下聶浩然。很顯然這是不對的,不說聶浩然還有遠在國內的女朋友,就沒女朋友的人,這麼做也不是一件很負面的事。鬧不好泡個吧,會把一個人的前途毀的一乾二淨。
“怎麼辦了?”幾個人都陷入了沉思。但是許久之後,依舊沒人想出什麼辦法。激情這個東西,是很縹緲虛無的,他不像許多實在的東西一樣,可以抓住或者看到。這是一個心境上的問題,基本上失去激情,會在某一刻忽然就失去了,而要重新找回他,卻需要很長的時間或者很大的心力。
像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上班太久了,可能會覺的生活沒了激情。或者說做某一種工作太久了,也會覺的厭倦,從而喪失激情。主要是在你的工作或者生活中,如果長久沒有新鮮的東西加入,那麼你確實有可能會喪失掉許多積極上進的想法。
“不如我們出去轉轉吧。那是在這裡待著,也不是那麼個事。”崔鷹想了半晌,依舊抓不住什麼頭緒,無奈之下,他只好提議大家出去轉轉,這樣或許會找到某些新鮮的東西,來刺激聶浩然的進球慾望。
“但是這是法國,你們誰懂法語?”趙明抬頭問了一句,然後指著崔鷹和常越幾個,連問“你?”“你?”,可是答案卻是,沒有一個人能說的上幾句法語。
“算了,還是出去吧。呆在訓練基地裡,也不可能得到些什麼,出去轉轉會有收穫也說不定。”黃博武提議之後,大家想想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只的一個個點著頭,無奈的應聲出了訓練基地。
法國的土倫,此時正是日近黃昏的時候。不過陽光的消退,卻是帶來了人們的熱情。土倫杯的比賽,吸引了許多前來觀看比賽的人。當然,這裡面也包括很多有條件的中國球迷,還有在土倫留學工作的炎黃子孫。事實上並不像趙明說的一樣大家沒法交流,因為土倫杯比賽的緣故,這個城市充斥著外來者,所以說話的時候所有人大多用的是英語,對於這個,大家多少還能來上兩句。
“不如我們去中國球迷落腳的飯店去看看吧。”
大家一邊漫步在黃昏夕陽之下,一邊看著來往人群的時候,忽然有人這樣提議道。聶浩然偏頭看看,又是崔鷹那小子。其實聶浩然覺的這樣挺好的,冷眼旁觀著這路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你會發現眾生百態,各有不同。處身一旁,那是一種很獨特的滋味和感受。
不過當他準備拒絕的時候,大家卻紛紛點頭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