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在最後的決賽之前。曾有個叫黃員外的肥胖商賈找到他,讓他在決賽裡輸掉。那時候未到及冠之齡的他,一心便是想著像師傅那樣,做一回一腳定江山的壯舉。所以未及思考,便斷然拒絕了那黃員外。
可是從自己拒絕了那黃員外之後,倒黴的事便接二連三的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
首先自己來汴京參賽時候準備的盤纏,全部被人盜了走,弄的自己四處典當著過日子。
而後練球的時候,總是有一群當地的痞子來騷擾。當自己沒去理會他們的時候,那群痞子居然去調戲旁邊啦啦隊的女孩子。
實在看不過眼的時候,自己出手教訓了下那群痞子的頭頭,卻不料打傷的居然是高俅的兒子高衙內。
高俅那廝,一向護短。打傷了他兒子,我自然曉得他不會於我善罷甘休,腦袋掉了不過碗大個疤,咱也沒怕他什麼。卻不料那廝居然會同會審的諸位官員,取消了我參加決賽的資格。
球社缺了球頭,不光是實力有所下跌,對士氣的影響也是非同小可。雖然大家都很盡力,但是最後終究是輸掉了比賽。
輸倒是沒什麼大不了的,打小蹴鞠比賽,也不是沒有輸過。可是讓那蠻夷之邦在自己京都拿走了冠軍,委實讓人心裡窩囊了好一陣子。
今年……
“怕是歷史又會重演吧。”喃喃的自言自語一陣之後,有些鬱悶的聶浩然乾脆從床上爬了起來,準備去野外透透氣。
他知道自己的性格,平日裡自己除蹴鞠之外,再無他物。所以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一副冷酷的模樣。但是當遇到不順心或者他看不過眼事物,再有就是阻礙他練習蹴鞠的事物,自己就很容易變的激動暴躁,甚至,處事方式會帶有那麼一點點冷血……
以暴抑暴,以殺止殺,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辦法!這是他長這麼大,在心裡掂量過無數遍的處事原則。
“難道就沒有一塊能讓人靜心蹴鞠的樂土麼?”大口的呼吸著野外的新鮮空氣,聶浩然的心中卻依舊是煩躁至極。
滿無目的的踱著步子,不知不覺的,聶浩然已經從城外的田野之中,走到了樹木繁茂的山丘地帶。
“噫?!怎麼這個山洞會發光?”只是準備隨便走走的他,此刻發現了一個發著白色光芒的山洞。面對這一情形,才十八歲的聶浩然,難免覺的很是好奇。
於是,很自然的,聶浩然走進了這個奇怪的山洞。
山洞裡只有微弱白光閃耀,洞壁光滑的幾乎如銅鏡一般,一眼望去,這裡除了白光,居然沒有任何其它的東西。白光籠罩下,整個山洞一片蒙朧,一眼看去,卻是沒有辦法看到洞底。
出於好奇,聶浩然繼續向洞內行去。
約莫半拄香之後,行進中的聶浩然發現有些不對勁。這山洞也恁深了吧,半拄香的時間,幾乎都能走上二、三里地了,卻依然不能讓他到達洞底。走了這麼半天,眼前的景象和初來之時一樣,眼前除了白芒芒的毫光和光滑的洞壁之外,依舊是沒有任何入眼的事物。
“算了,還是回去吧。”聶浩然再次掃視了一下四周,仍然沒有發現任何奇特的事物,便放棄了尋幽探秘的心思,轉身沿著來路,向外走去。
半拄香的時間悄然過去了,聶浩然依舊在這白芒芒的山洞裡行走著。卻是沒能回到洞口。
“這是什麼鬼地方啊。”時間又過去了半拄香之久,還是沒有尋到洞口的聶浩然明顯的急躁了起來,開始一邊走,一邊大喊大叫了起來。
可是大喊大叫沒有半點用處。相反的,在他大喊大叫之後,他的聲音經過洞穴的迴盪,變成如鬼魅般惹人心燥的厲叫。少年心性的聶浩然聽到如此聲音,心底裡自是越發的慌亂,急急的向來路方向拔足飛奔。
“看到洞口了!”飛快的奔跑了一陣之後,聶浩然終於發現了一塊不同於洞內白光的光芒。
那便是洞口罷!心裡一寬之下,聶浩然加速急跑幾步,衝向了那像是有太陽光芒照射著的洞口。
“卡!”
閉上眼睛飛奔出了洞口,聶浩然猛然聽到了一聲洪亮的大叫。驚奇之下,他不由自主的睜開了雙眼。
眼前有一大片的人。除了少數的人和自己的服飾相同之外,還有很多的人穿著很是奇怪的衣服。另外有些人拿著或揹著一件黑糊糊的、像盒子一樣的東西正對著自己,好像在做著什麼自己不明白的事。
“這是哪裡?”看到眼前的景象,聶浩然不禁有些發矇。自己來的地方明明是一片快要豐收,四處一片金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