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捏捏肩膀捶著背。
聶浩然心裡暗暗喊“爽”,同時也閉上了眼睛,享受著劉若男的服務。兩個人走到一起很自然,所以很多事情上,也沒有任何的顧忌,看起來他們仍然會像以前一樣嬉鬧,不過在親密程度上,確實進步了一大截。
劉若男一邊捏著聶浩然的肩脖,一邊像妻子跟丈夫商量一般的口吻和他說話:“浩然啊。你看你在上場比賽踢的那麼好,市裡也減免了你家的拆遷費,不如就很常叔叔商量把合同解除了,跟我一起去上大學好不好?”
聶浩然不知道是舒服的很,還是怎麼的,輕輕的呻吟幾聲後,吐了口氣說:“若男啊,不是這麼說的。想當初我為那五萬塊錢的事,腦袋都愁大了,還好有常叔叔幫我們,現在市裡減免了我家的拆遷費,我回頭就商量和常叔叔解除合同,是不是太不仗義了啊。得人恩果千年記啊,爸媽不常教這樣我們的麼。”他努力的不讓自己像宋朝一樣,雖然他對那些所謂的朋友沒有半分的熱忱,但是他依舊裝足了忠厚。
“唉!……”劉若男長長的嘆息了一聲。她說這事不只說過一次兩次了,看來確實是想和聶浩然一起去上大學。處於熱戀中的人,總是不希望和對方分離,哪怕只是片刻的時間,況且如果不能讀大學的話,這一分開,那就是整整四年的那麼漫長的時間。劉若男這樣想,聶浩然不是不懂。只是他確實做不出來和常季解除合同的事,他連口都覺的難為情。
他也不是怎麼喜歡唸書,以足球為踏腳石晉身,這是他在宋朝就選定了的生活方式。他不是不喜歡一直像這樣投身在溫柔鄉之中,他是怕自己一頭扎進去,就再也沒勇氣出來了。男人吶,總得有點事業吧,哪能整天都纏綿於兒女情長。
打定主意之後,聶浩然睜開眼睛,掉頭溫柔的看著劉若男,拍著她落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輕柔的寬慰著她:“若男啊,你也別嘆氣了。大學也就是四年的時間,四年之後,我們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麼。況且這四年裡,我們也可以見面,你放假的時候就可以來找我啊。”
劉若男沒有心思接著他的話往下說,她只是回望著聶浩然的眼神,把放在他肩膀上的小手反了過來,緊緊的握住聶浩然的大手,似乎一刻也不想鬆開。戀愛中的女人,大都是這樣的吧。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只是同樣的以溫柔的眼神看著對方,把眼前這個人的樣貌,深深的刻進心裡去。
正應了那句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同學,可以和你聊會麼?”一個聲音跟蒼蠅一樣,打破了這難得的溫馨場景。聶浩然只得不情願的把目光收回,投向聲音的發源處。 眼前有兩個人,一個穿著夾克的瘦子,和一個西裝革履的人,兩人年紀看起來差不多。只是那穿夾克的看起來有那麼一點猥褻,穿西裝的人則看起來莊重了許多。
面對眼前的兩個陌生人,聶浩然還沒有開口說話,劉若男便搶先警惕的問了起來:“有事麼?”
那穿西裝的中年人臉色不變,穿夾克的看了看兩人,笑著掏出了兩張名片,遞了過來:“敝人田雲霄,是本省Z市三元球隊的球探。”向兩人介紹了自己之後,他又指著身後穿西裝的人說:“這位是我們球隊青年隊的教練,阮叄先生。”中年人在田雲霄介紹他的時候,禮貌的向兩人點了點頭。
看起來兩人很禮貌,劉若男警惕心才放了下來,接過名片看了下才說:“三元球隊,我聽說是Z市裡的乙級球隊,你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我們是想邀請這位小兄弟去我們球隊。”田雲霄向劉若男說了句,才把目光轉向聶浩然說:“不知小兄弟有沒有興趣?”
聶浩然看了看田雲霄,又把目光手裡的名片,喃喃自語似的說了句:“乙級球隊?”
“對!阮叄先生看了你昨天的比賽,對你很有興趣,我們是職業球隊,將會給你非常優厚的待遇。”
聶浩然皺了下眉頭,把目光從名片上轉移到田雲霄身後的阮三身上,半晌才說:“恩,我對職業球員很感興趣,可是,我和他的這支球隊簽了合同的。”說完他指了指在場上做裁判的常季。
軟叄似乎有些吃驚的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看,似乎很吃驚:“哦,簽了合同?”聶浩然點了點頭。軟叄看起來真的對聶浩然感興趣,見他點了點頭,立即又補充了一句:“那也不怕,只要你同意,我可以和那位先生洽談一下關於合同問題。”
聶浩然對職業球員的興趣也不比他來的差,他的聲音很有力:“那你看著辦啊,我非常希望成為職業球員!”說完,他拉著劉若男,跟他們告了聲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