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大酒店裡。
三樓的一個大包廂中,譚富貴、譚樺這一對父子正和“畫戟信徒”濮空城相對而坐,他們中間的大餐桌上擺著滿滿一桌誘人食慾的山珍海味。
包廂的左邊是神情冷漠的濮空城,右邊靠近包廂門口的座位上是神情倨傲的譚樺,譚樺裡面是他的父親譚富貴。
和兒子譚樺倨傲的神情截然相反,譚富貴圓圓的臉上一團和氣,笑得像個彌勒佛,此時他正在蠱惑對面冷漠的濮空城。
“濮小兄,我們今天來是邀你和我們江湖集團共作一番大事業的,不知道濮小兄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可有興趣?”
“享不盡地榮華富貴?”
冷漠地濮空城上上下下掃了譚富貴和譚樺兩眼。冷笑道:“看你們地樣子。你們自己怕是還沒有享不盡地榮華富貴吧?你拿什麼給我享不盡地榮華富貴?用嘴嗎?”
“哈哈哈!”
濮空城這樣地懷疑和不屑。不僅沒有讓譚富貴惱怒。相反卻哈哈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
身家早就過千萬地濮空城對於譚富貴當著他地面這樣放肆大笑很不豫。當即就皺起了眉。
“哈哈!”
譚富貴再次笑了兩聲,然後才在濮空城更加不耐的注視下收住笑聲,收住笑聲後,譚富貴側過臉看向兒子譚樺,含笑著對譚樺吩咐道:“阿樺!露一手給濮小兄看看,讓他知道我們憑什麼承諾給他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好!”
譚樺倨傲地笑著,從懷裡掏出一支黑黝黝的手槍,他掏出這支手槍的時候,譚富貴根本就看都沒看一眼,自顧自地含著笑容端起桌上酒杯、拿起筷子開始笑咪咪地吃喝起來,醇美的茅臺酒液被他喝進嘴裡的時候吸得嗞嗞直響,一副美滋滋的樣子。
而濮空城卻冷著眼直直地盯視著對面倨傲的譚樺,他要看看譚富貴讓他露一手到底露的是什麼。
當看到倨傲的譚樺從懷裡摸出一支黑黝黝的手槍的時候,濮空城眼眶一緊,猛然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向後猛退,卻只退了半步,就發現背後就是包廂的牆板了。
“我和你們有什麼仇?竟然要殺我?”
突然看到譚樺掏出一支黑黝黝的手槍,濮空城自然是大驚,不過他還保有理智,知道這個時候喊救命已經晚了,喊得越大聲,自己就越危險,所以他這句質問不僅沒有用大聲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