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呢?怎麼叨咕了這麼長時間還沒完?”朱鈞臉上一紅,手捂著嘴又說了幾句什麼。連忙結束通話電話尷尬的看著蘇羽。
“誰啊這是?”蘇羽看著朱鈞臉上這個表情頗為疑惑,但又不好搶人家手機看號碼,也只能這麼問兩句就得。沒想到朱鈞還真老實,滿臉通紅的吱吱歪歪,讓蘇羽更加奇怪:“這不會是你小物件吧?”
朱鈞臉紅如醉酒。眼睛看著地下期期艾艾地說不出話來。陳好拉了蘇羽一把,低聲說:“你管人家那麼多幹什麼,好好看孩子別讓她大頭向下行不行?”蘇羽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手忙腳亂的把身體橫飛已經手舞足蹈吱哇亂叫的女兒重新抱好。
“那麼,咱們回去吧。”陳好拉了拉蘇羽嘆了一口氣,“本來以為你蘇老師能在徒弟手底下多撐幾盤。所以才聽了毛毛地話來找你玩。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然被徒弟直落三盤,唉,也算是我失算。”
蘇羽先藍後黑,最後臉頭皮都紅透了,訥訥的說不出來話,而絲語卻十分好奇為什麼她爸爸的臉竟然能如此變化,伸著小手抓著他衣領哼哼唧唧的叫喚。
那就回去吧。本來也沒怎麼樣的蘇羽被陳好一句話打擊地垂頭喪氣,聳拉著腦袋抱著孩子上了飛機。
接下來。那就是招商銀行杯。蘇羽這幾年很少參加這個比賽,但今年因為老聶看到王文達和贊助商們定下的十番棋日期之後勃然大怒,為了修改日期,而自作主張給蘇羽報了這項比賽。於是,五天之後,蘇羽又出現在濟南的賽場上。
這一次陳好倒是沒個色就跟他來了山東。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家憋了一年看不到外面的風土人情,所以陳好現在興奮得很,和張璇兩個人帶著孩子圍著濟南城從天亮一直轉到天黑。把常昊和蘇羽兩個跟班累的是叫苦不迭,大包小包的抱著比抱孩子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