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要在這裡面掛而不是在這邊藉助這邊的勢力呢?如果最後被逼到逃弧的話,那就真的麻煩了。”
“也許另有打算。”老聶雖然也覺得奇怪,但他還是很相信蘇羽的實力對於朱鈞來講是高不可攀,蘇羽前面所有的佈局到最後應該都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但實際上,蘇羽現在自己都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麼下:如果現在開始發狠動手,時機不對,如果在另一邊掛的話借者外面的勢力收攏大空;可如果不動而是做活讓朱鈞把下邊最後的大場佔住,那實地上差得太多,後面就要冒死打入中間—這年頭能讓他在棋盤上冒死的人也只有李昌鎬、張栩、常昊、古力寥寥數人,蘇羽可不希望在那個俱樂部裡面再增加這麼一個名額。
那就萬事儘早吧。蘇羽有些歉意地看了看他徒弟的臉,反手攻擊右邊白大塊。
“我就說過。”常昊笑了起來,看著形勢拍拍孔傑的肩膀,“蘇羽根本不是那種能教學生的人,你看看,這是帶徒弟該下的棋麼?”
老聶嘆了口氣:“他愛怎麼樣就這麼樣吧。不過他有句話我比較欣賞:如果連這點壓力都扛不下來,那朱鈞不如回家賣土豆去。”
朱鈞微微的撅起了嘴,雙手放在嘴前揉著鼻子,看著那手棋開始長考。這裡的長考和日本大頭銜決賽不一樣,那種比賽裡面說到長考就是
在半個小時以上,而現在的長考,能夠達到40分鐘就算是很漫長了—這讓蘇羽有些不適應,聽著嘀嗒嘀嗒的時間流過,心裡面還要不斷地提醒自己要加快思考速度,決不能浪費太所的時間。
不過下意識的,隨著朱鈞強硬的反尖,蘇羽身體向後一仰又開始了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