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
對局甫開,日本王子便大肆攻擊,收羅實地之餘亦逼迫顧師言兩塊大棋外逃合殺,水平之高為世上罕見。而顧師言以御前局而心如跳兔,知:勝,則君王喜;敗,則閤家休。以至汗出如漿,戰戰兢兢,子不敢落,汗手凝思。
許久,尋遍棋盤上下處後,顧師言終尋一絕妙點,乃敢落子。一手之後,霎那間日本王子全盤崩潰,瞠目結舌之餘,甘拜下風。後人稱此手,乃為鎮神頭,取一子解雙徵之意。然一子解雙徵者,卻並不全然稱作鎮神頭,皆因境界之高下。如上次李昌鎬與蘇羽對局中弈出者,便稱為一子解雙徵,卻並不叫做鎮神頭。(以上為在下所寫,戰戰兢兢,汗手凝思。然後世所言鎮神頭之手數往往有所出入,有言三十三手者,有言三十六手者,有言四十三手者,不一而足。此中所取,乃小說家言,不必深究。)
當年,似乎就是這個局面。蘇羽慢慢的從回憶中回來,目光重新凝聚起來,注視著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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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四十八章 鎮神頭(上)
“蘇羽沒戲了。”古力兩隻手放在棋盤上用類似於搓麻將的手法把擺好的一片棋子掃到一邊,又慢慢的撿入棋盒,“兩塊大棋被攻擊,雖然他可以仗著左上的那一片比較厚實而先跑右邊,但李昌鎬這裡的擋就變成了絕對先手,破眼之後還能在這裡長把這兩塊徹底的割裂開,而且還能順勢把連不到下邊的這條大龍向右引開始對殺。而在這裡,李昌鎬可以開一個緩氣劫,能夠比蘇羽快一氣殺白左上的大龍。”
“而當左上的大龍被殺之後,從右邊跑出來的這一片在進入左邊之後,也會被李昌鎬仗著下邊的大模樣和上邊的超級大龍合圍,即便活了下來,也不會有多少目數。所以,”孔傑接著古力的話說,“蘇羽這盤棋看不到一點希望,更何況他的身體又是這個樣子……現在我們就可以等待他認輸的時刻了。”
“不過,這手棋卻並不像是他要認輸的樣子啊。”比較奇怪,李世石和崔哲翰他們這幫新生代的韓國棋手們對於蘇羽的信心一向比孔傑他們強,比如趙漢乘就表明他的觀點:“如果是準備認輸的話,那麼蘇羽提前替李昌鎬開那個緩氣劫就是了,何必要在這裡彎呢?”
周鶴洋看了一會兒,同樣感到奇怪:“劣勢之下拼死一擊是蘇羽經常做的事情。但和往常相比,他的這個彎目的並不明確,也不知道是要做活左上,還是要拉出右邊。”
能讓研究室在半個小時之內研究不出結果的東西,對於呆在對局室裡面純憑大腦來計算的李昌鎬來講,更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他先是計算了這個彎對於左上白棋會有什麼幫助,然後覺得:嗯,這裡要小心,可能是要掙脫上邊,然後先手撈左邊的大空。但過了一會兒,又讓他覺得奇怪:如果是要跑左上,那麼這個位置是不是離得遠了一點?而相比之下,右邊的可能性應該會大一些,至少蘇羽一扳一粘之後右邊白棋的六個子就從口子裡面鑽了出來,而帶著黑大龍被迫左轉彎,雖然李昌鎬因為那個緩氣劫的手段而並不懼怕對殺的問題,但終歸是個麻煩。
李昌鎬算來算去,心中便開始了猶豫:如果判斷錯誤的話,那麼很有可能會導致讓蘇羽的兩塊棋一起逃出,最後中間大片被白棋圍殺,那樣的話得不償失。但他現在卻並不能確定蘇羽這奇怪的一手彎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任憑時間嘀嗒的流過。
中午休息的時候,李昌鎬早早的就回到對局室,坐在沙發上看著棋盤默默的繼續思考,希望能在下午比賽重新開始之前想明白蘇羽的用意。
而他的對手,現在卻在床上呼呼的睡覺,讓老聶孔傑等人急得抓耳撓腮,卻怎麼弄也弄不醒他。這讓古力不由得仰天長嘆:“就差那麼一步啊,我們中國棋手都補過鈣了,但是就差那麼一步,你蘇羽就沒有補上……”
老聶一巴掌讓他閉嘴:“你嚎什麼喪呢!安靜一點。”轉過頭看看手裡拿著漱口杯一籌莫展的孔傑,“除了吐涼水之外,還有什麼好方法?”
孔傑點了點頭,順手把杯子放到一邊:“當然有,想當年我看過一個片子,叫滿清十大酷刑。我覺得隨便找一個法子都能讓丫醒過來。”頓一下,“就是怕出問題。”
“行了,你就弄吧,出了事情我擔著。我就怕你弄不醒他。”老聶嘆口氣,“要是弄不醒,事情就不好辦了。”
孔傑和古力兩個人如聞皇恩大赦,立馬跑出去找工具。王文達看著他們背影有些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