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相戀,請您一定成全!”
許王下巴險些要掉下來,一頭霧水難以解釋。憋著一肚子氣,許王忍耐道:“你慢慢說!”
烏雅原本是不敢抬頭,現在是不敢抬頭,只覺得殺氣更重,滿屋子結冰陵下冰雨。還有這個人的眼光,活脫脫是要殺人的樣子,竟然生就一雙刀子眼!
還是千古名刀,可斷髮,可吹絮的那種刀子眼。
她不敢耽誤,又知道許王身分,怕他聽到一半不讓自己說完,又不知道如何先開口,只先回道:“紀公子是前天來到這裡?”
“紀公子?”許王打斷她。
烏雅低聲道:“是,他一個人過來,卻買了一輛大車,自己住一個帳篷,還不肯和別人住一處。”
許王深深吸一口氣,再把手上的信一遍,這一次和剛才的意思不同,他出來更多的威脅。
建衣冠冢,還感激不盡?這是**裸的威脅。紀沉魚,已經不在了。許王忽然惱怒,他建那個衣冠冢,是他一時出不了氣,就弄那一齣子給自己出出氣。
現在倒好,成了紀沉魚反過來的提醒,殿下,我知道你已經當我不在,上去,她還很滿意。
接下來市井有浮言,殿下一言九鼎,又家中長輩眼淚已幹。紀沉魚要在眼前,許王會讓她嚐嚐什麼是生不如死。
她早早的那句話,為家人求承諾,是現在的一個諷刺。前後呼應,對上的許王乾瞪眼。
再來美人兒?
烏雅此時恰好說完,許王雖然氣,也啼笑皆非,手中信搖一搖,這傢伙外面招來蜂引來蝶,然後殿下為她收拾爛攤子。
這隻蜂跪在面前,意志堅定:“我與紀公子情深不棄。”許王很想想問問某人,殿下在你身上花了如許心思,你對殿下可有一星半點的情意?
要是有,怎麼會走!
許王守禮又要怒了。
烏雅把昨天的事情說了一個七七八八,只有打架的事沒有說。
要不是許王殿下,這事也不說為好。既然是殿下,紀公子自己都不讓說,說出去只怕章小柱就沒了命。
旁邊站著的小廝都聽白了臉,許王越聽越惱火,當下喝一聲:“喊韋明德!”
韋明德過來,烏雅遲疑不決又說了一遍,他當時就腦子一暈,只覺得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定住,不再流動。
如打上漿子,乾透十年八年以後,如澆上冷水,冬天裡凍上十年八年,韋明德雙眼茫然,這……。
對許王殿下去,殿下到他這個樣子,氣小了一些,被耍的至少還有一個。他敲桌子:“你問問他們昨天營地在哪兒?”
再對添壽掃一眼,添壽心領神會,應一聲:“是。”取來一幅地圖。
在外面行路的人,手中也有地圖。烏大海把自己的比劃一下,心中佩服,這才是真正的地圖。不過添壽沒展開多少,只展開一部分,恰好是城外的地圖。
一根手指點過來,烏雅怯生生地著他們。韋明德就站著,一直站著,眼中全是圈圈,暈啊暈,趕快暈過去吧。
再對著地上猛,有地縫,鑽一個也不錯。
昨天,紀側妃就在自己旁邊,旁邊的旁邊,就那麼近!
許王對著他不怒反笑,如何,還要為她求情?韋明德翻身拜倒,吭吭了半天:“殿下……”一個字也沒有。
“我和你去,”許王站起來,衝口而出這句話。他昨天晚上就說要去,今天說出來,自己依然很怪異,還什麼?他在心底微微嘆氣,紀沉魚不願意出來,就弄不出來她!
不過,還是想去:“她的帳篷還在那裡?”
烏雅紅透面頰:“在,我想,等他回來,也有個住的地方。”
許王很想那披風上大腳印子是怎麼回事,可他心急只想去,早去,興許早出來線索,過去再問不遲。
一行人上馬出城,路上都奔得極快。營地還是昨天的那個營地,生意一般會做上好幾天。幾個討價還價的人發現不對,以手覆額上對遠處:“來了好些人,帶的什麼貨?”
等到近了,才到殺氣騰騰。先是一隊兵過來,整齊一致的下馬,迅速排成兩隊,餘下的人,迅速在營地中處處站崗,把守住四面。
這?……沒有一個人明白。直到後面的人又近了,才有人驚歎似的明白過來:“許王殿下!&226;”
沒有打旗號,但是那明晃晃金線繡的披風,這方圓數千裡,哪一個人敢穿。這身份,就是皇子的標誌。
不少人聽過許王名聲,沒有見過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