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才換過的粉紅纏枝花卉衣服:“你打算說什麼?給我推薦謀士?”
他自說自接:“嗯,讓我想想,你的長兄,你的父親,你的……”不會是那幾個喘氣不停的老太爺吧。
許王很會找樂子。
紀沉魚慢慢道:“就是我,謀士來投!”
“哈哈哈,”房中傳來許王的開懷大笑,添壽在外面聳聳肩膀,見窗戶上露出護衛副隊長的腦袋來,他是聽到殿下大笑,伸出頭來個究竟。
添壽和他互相瞪瞪眼,各自從事。
許王一下了就笑完了,因為紀沉魚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睛裡也越來越有威脅。再笑,只怕轉身就走。
他拍拍身邊床榻:“坐下慢慢說。”那裡,離他只有一隻手掌的距離。
紀沉魚不肯坐,原地兒站著,有些生氣:“您笑完了?還是不接納謀士?”許王又忍俊不禁,笑意才一露頭,紀沉魚轉身要走。
“回來!”許王喝住她,收起笑容也要生氣:“愛使臉子的丫頭,你要說什麼,我正悶呢,說來聽聽。”
紀沉魚悶悶地道:“這不是解悶的。”又想一想,自己也承認了:“能解悶。”
許王斜倚到床欄上笑眯眯:“你說,我聽著。”
“殿下,您先回答我幾個問題。”紀沉魚很是認真:“您不願意娶安陵公主,是為了心中抱負是嗎?”
沒有想到她問出來這些的許王搖頭:“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他露齒一笑:“你要知道的,就是我鄭重迎娶公主,而公主是你以後的主母,你要好好侍候她。當然,”他保證的道:“只要你對我忠心,我不會讓你吃虧。”
紀沉魚中肯地道:“那我基本等於得到答案。”許王愣住,再一想,可不是等於回答了她。他失笑:“鬼丫頭,你想幹什麼?”
“殿下,您迎娶公主是假,偷襲安陵國才是真是嗎?”紀沉魚嚴肅無比:“請您認真回答我的問題,要知道我也是冒著危險問出來,不是對殿下信任,我是不會問的。”
許王搖頭:“現在不是時候,”他幽然長嘆:“安陵國國力之強,不是你所能想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