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人拳腳厲害,身手不凡,怎麼會虛。”她飛起一腳就把郎中踢倒在地。
“大人饒命啊……”郎中抱著頭說:
“饒命!哼,我讓你虛。”
見雲三還要動手,這郎中又是個上了年紀的老太太,我趕緊阻止。“慢著,我有話說。”
“這位郎中,你可否開兩個方子,一個清毒消腫的,一個滋補強身的。”我對郎中說:
“行,行!~那個,其實,我剛才已經開好了。”郎中說著,從懷裡拿出了兩張紙,上面都寫著字。
看著方子,我把裡面的草藥效能都一個個問了,郎中開始有些猶豫,不過,看了看凶神惡煞的雲三,還是跟我都說了,此後我跟她探討著,改了幾味藥草,又旁敲側擊地問她,上山打獵時,要是受了傷怎麼辦。這郎中卻十分內行,馬上聯想到了雲大的情況跟被野獸咬的類似。剛才她是看傷口不象,便沒再想。現在她又改了改方子。
只是這裡,被狼咬了也不好辦,大多看自已的身骨子結實不結實,有的人,上了藥沒幾天就好,有的人卻會死掉。
那雲祁覺一夥人,多日奔波勞累也難怪會惡化了。討論好了,我讓雲三照著那兩張方子去抓藥,再買些烈酒……
她們打發了老郎中,雲三買回了東西以後。我指導著她,重新挑開雲祁覺的傷口,擠出膿血。見雲三手上非常麻利,應該是內行,下面的熱水擦淨,烈酒消毒,抹上金瘡藥,我就只是提了提……
這雲大由始至終都哼過一聲,連眉毛都沒動一動。雖然我跟她結了仇,可是,這幾日接觸,發現她確有過人之處。
等她們幾個人都包紮好,再到把煎好的藥了。我讓雲三這幾日多給她們喝水,多多安心休息。此時已是夜深,雖然我只動動口,沒動手,卻也覺得很累,便靠著樹睡了。
睡醒了,我是在馬背上。困難地抬起頭,看見雲三跟雲禮共騎一匹馬。後來雲四跟柳公子一馬同騎,走得老慢,都落到我後面去了,呵呵,這雲四臉紅的有些可疑呢。一直沒見雲大幾人,想來是把柳公子和小鬼頭趕出來,自己躺進去了,哈哈,小小的馬車裡裝著四個人,那不是沙丁魚罐頭嗎。不過,這雲大雖然很惡劣,對自己的手下倒是不錯,沒有架子,不顯高低貴賤,同吃同住。真算是象春天般溫暖,但是,對我這個敵人就跟秋風掃落葉一樣了。就現在束手束腳地趴著,人清醒不了多久。
快到都城時,雲大她們幾個福大命大,都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我緣淺福薄,瘦了許多。正當我苦嘆自己境遇糟糕時,從前方,來了一隊人馬。有名女子一馬當先,一副心潮激盪的樣子。
她見到雲祁覺只是打了個招呼,這招呼還真是名副其實,就衝著雲大招了一下手,呼了聲表姐。就朝著馬車奔過去了。不一會兒,雲禮就被從車子裡轟出來了。如果沒猜錯,這人一定是讓我如雷貫耳的天下第一痴情女子——雲沁琛。
馬車裡一陣吵吵,然後,她就把柳洵拉出來了,還蠻有豬八戒搶親的風采。一個又哄又拉的,一個又逃又掙扎。
“地方,我都準備好了,種了你最喜歡的花,專門請了廚子來做你最愛吃的,屋子裡的織綿都是用你喜歡的樣色……還有書房……我還求了一本‘文賢社’的書呢……去吧……你答應過的我……怎麼能反悔……好洵兒走吧……你~你再不肯就別怪我……沒~沒有,我不敢的……怎麼會呢……去吧……”她就這麼求著哄著,一路拉著柳洵向著自己的馬走去。
見這個情景,我終於覺出了女尊的味道了。強啊,這輩子,我只見過男人這樣哄女的,還真沒瞧過事情倒過來的呢。看上去挺不錯的,有機會我找田公子試試。
怎麼是騎馬走?要是換我,怎麼說也要帶輛好車過來,要是,就這麼著往馬背上一送也忒寒摻了。
她們拉拉扯扯地經過我面前時,柳洵臉轉向我,盯著我看。怎麼著?我現在泥佛過河,自身難保,別指望了。皺著眉,我側過頭去看雲四,她面無表情,眼睛望著遠處,直到雲表妹這些人絕塵而去,她都一動不動。
柳洵走了,我仰起臉,看著自己靠著的這棵樹,淺淺的金光從樹枝中穿過,很美。
莫道前路無知已,都城誰人不識君。柳公子,你走好了。
第二十八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八章ˇ
雲府怎麼樣,不清楚,雲府的柴房怎樣,現在知道了。
醒來後,看看四周,一扇木門,光光的泥牆和一堆樹枝、木柴,其它就沒東西了。整個屋子連個磨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