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皇上的親侄孫,是世子爺。”
那個又道:“世子是個什麼官?”
也有人回:“什麼官?什麼官都不重要,關鍵人家是皇上的親戚,這人敢惹。”
百姓們聽了也就都嚇住了,一言不發靜等著看事態變化,賀懷山雖然是宸妃的爪牙,見了世子爺也不敢怠慢,趕緊上前跪地請安。
“世子說哪裡話了,唐家也是微臣的親戚,可是唐家毒殺微臣親女,上違天理,下違皇旨,微臣自然不能容忍他們逍遙法外。”
賀懷山說這一番話的時候,秦君凌卻是一點都沒瞧向他,而是將目光完全投向唐雲暖,唐雲暖本是一副心神都放在賀懷山的狡辯之上,滿心籌謀一會兒要如何反駁他,忽然覺得頭頂斜上方有炙熱目光烤著自己,轉過頭去便同秦君凌能烤化琉璃的目光對上。
也沒有幾個月不見,秦君凌的面容卻彷彿成熟了許多,臉上輪廓彷彿被刀斧鑿得更深,蜜色肌膚經了一個夏天越發曬出了琥珀色,更覺得那雙眼光波流轉,明亮深邃。
他一身香色白綢錦緞飛魚服,兩肩、通袖及膝瀾處彩織流雲、行走的飛魚。闊袖束腰的衣飾顯得身姿如舊挺拔。
儘管他衣飾華美,輪廓誘人,唐雲暖的眼卻始終被他眉間一點紅所吸引,連帶著肩膀上那杏花烙印隱隱發燙。
許如澈望著段明朗跟唐雲暖失神的目光,不由得也望向秦君凌,的確是一個讓人一見便會失神的男子。饒是許如澈也不得不承認,秦君凌同段明朗是他所見過的最美的兩個男人。
如果說段明朗是松間明月,山野清風,那秦君凌就是日光下的一株向日葵,時而明媚,時而妖孽。
唐雲暖才失神了一下就趕緊收回了目光,卻又覺得那炙熱射線轉了方向,正緊緊盯著段明朗,彷彿是因為唐雲暖同段明朗站在一處而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不滿,盯了一會兒還撅起嘴來,櫻桃紅唇同眉間紅痣交相輝映。
賀懷山也發現世子爺彷彿並沒有聽自己說話,放肆抬起頭來,果見秦君凌的目光緊緊追尋著唐雲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