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之一……”
“二分之一?”
“唉,好像是三分之一……”
“水石公子不就在這裡?他是見過重月公子的,我們問問他不就知道了?”
“水公子,他們說的重月公子是那個重月公子嗎?”眾人紛紛叫道,這條大街被堵得死死的,人多的擠不進來也出不去,許多公子姑娘的小花轎停在街頭街尾,有些不耐煩不得不繞道而走。
許多目光聚集道水石身上,他一沉吟,卻有一個女聲氣沖沖回答。
“什麼重月公子!那是女的!是重家二小姐,哪裡是什麼公子!”林彤氣憤道,看到鹽城那麼多讀書人都推崇著重月,她心裡很不痛快。一個女子她怎能得到那麼多矚目?她從那些平日裡十分清高的讀書人眼中看到了他們對重月的欣賞,欽佩,尊崇。這才是林彤真正生氣的地方。自己有什麼比不上重月的?憑什麼她能得到那麼多的人矚目,而且還是以清高為本的書生?
平日裡那些個讀書人即使落魄,也不將千金小姐放在眼中。在他們眼裡,女人,即使是貴族的小姐也只是會做幾首詩詞,而且還比不上他們隨口做的。他們或許會謙卑的因為地位而對自己彎腰,但文學上,他們一定會高高在上以一種不屑而憐憫的眼神望著自己,望著鹽城千千萬萬的女子。
一滴黑墨只要不跳出水面,藏在水池中誰也不會在意,林彤也從沒有對自己學問太過鑽研。也同這裡的男人和女人一樣認為著,女子可以沒有才,女子本來就比不上男子,那是應該的,是順理成章,是毋庸置疑的。但是為什麼重月這滴黑墨偏偏要跳出水面呢?而且跳得那麼高那麼閃耀,將一眾男兒都比了下去?
王府的詩會,林彤因為有事沒有去。但那件�